一旁的闫忠良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懑,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地附和道:“说得对!发票都已经拿给您过目了,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原价十三万六千,而我们开出的售价仅仅只要十万八千而已,足足便宜了将近三万元呐!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表明我们的诚意吗?”
面对两人的指责与质问,李景深却依旧表现得云淡风轻、不紧不慢,他不慌不忙地回应道:“设备这玩意儿啊,只有当真正用得着的时候,它才有价值可言;倘若根本派不上用场,那就跟一堆破铜烂铁毫无区别,分文不值喽。”
言外之意很明显,这台设备究竟能值多少价完全取决于我个人的实际需求,如果连我自己都不愿意花费金钱去购买它,那么它就如同废品一般毫无价值可言。
这样的态度使得闫忠良与孙家成都感到异常恼怒,然而他们对此却毫无办法。
毕竟此刻的形势对于他们而言十分不利,尽管心中怒火熊熊燃烧,但闫忠良还是努力克制住情绪,强压着火气道:“李老板啊,倘若您真心有意购买这台设备,那还请给出一个具有足够诚意的价格吧。”
李景深听完之后稍稍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开口说道:“既然咱们都是老相识了,看在过去的情分之上,我再额外增加一万块钱,总共四万如何?”
此话一出,闫忠良只觉得眼前突然一片漆黑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失去了色彩。
紧接着,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压正在急速飙升,脑袋里更是犹如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同时飞舞一样,嗡嗡作响。
他拼命忍耐着那股几乎要让他喷血而出的愤怒冲动,紧紧咬住自己的后槽牙,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:“没错,这次确实是我们失败了。”
简直令人发指!
“李老板,常言道买卖交易嘛,漫天要价、落地还钱本就是常事,您自然有权砍价。”孙家成强压着心头的怒火,语气尽量保持平静地说道。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孙家成见时机差不多了,赶忙笑着开口打圆场:“李老板,如果您觉得我们给出的价格不合适,那不如您亲自来说一个合适的价位如何?大家都是生意人嘛,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商量。”
李景深听后,微微点了点头,然后伸出右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,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