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得仁点头称是。
龙斌双目突瞪,怒问:“你后来怎么成了东江国的坐探了?”
胡得仁听了,不亚如被五雷轰顶,江湖人可以成魔,不可卖国。自己成了东江国坐探已经十年了,此事几呼没有人知晓。
南王千岁连这个都知道了,不由得令胡得仁怀疑人生了。
他低下头,浑身抖成了筛子。
龙斌怒目以对,那双虎目释出的光芒犹如千万支利箭,令胡得仁魂飞体外。
秘室内进入了静态,静得让人窒息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浑身水淋淋的老猢狸突然大叫一声:“我明白了!我明白了!”
龙斌露出了久违的笑容,问:“你是不是突然想明白了,天道会并没有离你而去,而是换了个方式利用了你?把你变为卖国贼了?”
南王的问话让胡得仁听后惊若天人,傻不溜秋地问:“您早就知道了?”
通过读心术,他知道老贼没有隐藏什么,便说:“我恢复你两成自保的内功,半个月后,希望你主动到秦氏祖坟自裁。”
“请千岁放心,奴才虽然是恶人,却说话算话。”
“……”
胡得仁这回吓得尿屎直冒,七孔冒血,浑身一阵乱颤。
南王爷的权势和恐怖的武功,他都不怕,大不了一死;
嘭嘭嘭,胡得仁颤巍巍地磕了十多个响头,哭道:“千岁爷,您是我的祖宗,奴才保证按照您的吩咐去做。”
“只是,当年参与者相互之间都不认识,奴才只知有五个牵头人,其中仅知道本城的诸、王、李三家老一辈家主子,以及牵头人中的花令春。”
随后,他写下了四个人的姓名,以及另外三个牵头人的体貌特征,及其自己的怀疑点。
“千岁爷,十二年前的阴影,无时无刻不在我心里缠绵。今夜能死在您手里,也算是一种解脱。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!”
龙斌说道:“第一,说出当年秦家血案的所有参与者和组织;第二,将属于秦家的产业、田地和财产尽相返还;第三,胡家必须远离大夏国家。”
听到这三个要求,胡得仁大为意外,这三个条件对于他来说没有半点困难。
南王说出自己两处隐秘家室地址,才是他无比恐惧所在。
塞北、苗疆,是他此生最为得意所在,那两处子孙满堂是他的骄傲,同样也是他的死穴,真正的软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