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德军不能死,我们上!”
陈震南急忙抽出腰间长刀,带着严世宇直接加入了战斗。
王德军虽不认识陈震南,但看有人帮助自己,便更加卖力拼命。
陈震南和严世宇的战斗力太强,尤其是严世宇,实力甚至必陈震南还要强许多,自己一个人就干掉了十多个人。
这群黑衣人被杀的只剩下十几个人,见势不妙,纷纷逃离。
战斗结束,王德军手下十多个兄弟只剩下三个,而且都不同程度的受伤。
战斗的血腥场面让人触目惊心,地上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,满是血腥味。
战斗结束,王德军扔掉手中已经卷刃的弯刀,抱拳拱手走到陈震南面前深施一礼。
“感谢兄弟仗义出手,敢问尊姓大名?”
陈震南收刀入鞘,浅浅一笑:“兄台不必客气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,在下名叫陈子君。这群人大白天的蒙着面,定是做贼心虚,这才出手相助。”
人们低声议论着,声音如同蚊蝇般细微:“又是从县衙出来的,这彭阳县衙都快成了他王德军的家了。”
一位老者摇着头,神情无奈,仿佛在为自己的命运叹息。
刘冠才见状,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,趁机加大语气:“若真到了那一步,恐怕连你手下的兄弟也会被牵连,识时务者为俊杰,切莫把自己送上断头台。”
王德军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,发出沉闷的声响,深深的思索着。
片刻后,他抬起头,目光如刀,直视刘冠才:“你以为我会怕宁王?我王德军打拼至今,天下为家,怎么应对那是你的事情,想用我来给你自己洗清,白日做梦!”
说完,他便转身离开,步伐稳健,看起来淡定自若,但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发怵。
县衙外,等待王德军的兄弟们纷纷起身,簇拥着他走向南城门,犹如一群饥饿的狼,紧紧跟随在他身后。
街道两旁的百姓见状,纷纷避之不及,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奈。
放下茶杯,刘冠才语气尽量柔和:“王德军,彭阳县境内土匪势力猖獗,百姓怨声载道。你作为势力最大的一股势力,是时候应该收敛一些了。”
王德军闻言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,随即一声冷哼。
“收敛?哈哈,刘县令,你可知道我从一个废人混到如今,手下五百多个兄弟,若我收敛了,兄弟们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