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我今日回门……”云棠溪本想将符纸的事告诉林潮眠,却被敲门声打断。
“老爷,有急事!”
外面传来竹青的声音,林潮眠将门打开,呵斥道,“吵什么吵,我正和夫人说话呢。”
“老爷……”竹青附在林潮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。
林潮眠脸色一变,看了眼里屋的云棠溪,“溪儿,我有急事,先去一趟,稍后就来。”
云棠溪想叫住他,林潮眠人已经走远了。
今日一波三折,云棠溪想到符纸的事仍心有余悸,头昏脑涨,也没有力气再关心林潮眠,看了下林岁白恢复的情况,便早早用了膳歇下了。
这一夜,林潮眠依旧彻夜未归。
第二日,云棠溪便全心投入了林老夫人寿宴的准备。
自从她嫁入尚书府后,林老夫人的寿宴,皆是她在操办,她做事周全,又舍得花钱,每回寿宴都办得妥妥当当,让林老夫人十分满意。
云棠溪定好宾客座次,回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匆匆而来的青荷,“夫人,查到了。”
云棠溪环顾了下四周,进了里屋,青荷也跟了进来,将门关好。
云棠溪语气急切,“秦罗散是何人去买的?”
这咒怨符藏在黄花梨盒子里,就是个悬在云府上空的利剑,什么时候没拴住掉下来,全家人都得被咔擦掉。
“溪儿,林尚书他,可知道此事?”云老爷声音有些沉。
寄月道长闭眼,手指捏了个诀,“稍安勿躁,请容贫道算一算。”
云棠溪屏息凝神,等了片刻,寄月道长睁开了眼,“生于夏至,烈焰如火,位居皇宫之东,是长公主!”
什么?长公主?!
云棠溪忙把母亲扶起来,云夫人靠着女儿,才堪堪稳住了身子。
云老爷冷汗一颗颗往下掉,这要是被人知道了,那还得了!
云老爷方才还觉得这盒子碎了,有些可惜,现下只道自家外孙女干得实在是太漂亮了!
恍惚记得她未出嫁前也是这样活泼,只是在尚书府待久了,染上了拘束。
用过午膳,就有家丁入内禀报,说云老爷提前回来了。
云老爷逗弄了会儿糖糖,云棠溪哄糖糖睡了,便将早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。
三人都齐齐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