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裳满心欢喜地点头应承下来,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前去药房抓取这些珍贵的药材。
“哎呀呀,这可真是要把人给吓死啦!都怪那可恶的梁闻心,这个庸医!若不是老天保佑啊,你这肚子里的小宝贝儿恐怕就得遭遇不幸,直接就落胎了!”
随后,他缓缓闭上眼睛,一边捋着下巴那几缕稀疏的胡须,一边仔细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脉象跳动。
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,周围安静得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此刻他正聚精会神地低头翻阅着手中的几页纸张,时而微微皱眉沉思,时而轻轻摇头叹气。
就在这时,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,原本正全神贯注盯着手中纸张的他,像是被这声音惊扰到一般,缓缓地将手中的纸张轻轻放在一旁,然后抬起头,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只见两个人影逐渐靠近,他定了定神,开口问道:“你们俩,谁是病人啊?”
那位老大夫闻言,用手指了指桌案旁边摆放着的一把椅子,示意云裳过去坐下,同时温和地说道:“你先坐吧,姑娘,我来给你把个脉。”
云裳依言走到椅子前,慢慢地坐了下去,接着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手,静静地搁在了桌案上,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。
老大夫见状,也不耽搁,只见他伸出两根略显干枯但却十分稳健的手指,轻轻地搭在了云裳的手腕脉搏之处。
一路上,马蹄声清脆悦耳,车轮滚滚向前。
大约经过了半个时辰的颠簸行程,马车终于缓缓停在了乌江镇上一处略显偏僻的拐角位置。这
里有一家古色古香的药堂,虽规模不大,但看上去颇具几分神秘气息。
站在稍后方的云裳微微向前迈了一小步,轻声回答道:“我是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,但却透着一丝紧张和期待。
正堂之内,则被巧妙地布置成一间诊室模样。
一张宽大的太师椅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屋子中央,上面端坐一位胡须花白、面容慈祥的老爷子。
不一会儿功夫,她便收拾妥当,然后匆匆赶往郑雨的住处与之会合。
两人碰面后,稍作交流便一同登上早已等候在外的马车,向着目的地疾驰而去。
伙计接过号牌仔细端详片刻,确认无误后随即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,然后转身引领着郑雨和云裳朝着药堂后方走去。
穿过前堂来到后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