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关乎社稷,臣心痛不已,而陛下试想,若臣不是真心护国,又怎会如此。”
“钟白,愿以钟家世代先祖起誓,若玉玺不能安全回到陛下身边,臣,甘愿九死!”
“请陛下恩准!”
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全部是他的肺腑之言,言辞之间,颇为激动。
而钟白绝对是有护国之心的,他的大志,在于匡扶社稷。
如此言语,商睿也被他的真诚感动了,幽幽说道:“朕,相信钟爱卿这一次……”
“谢陛下!”钟白大喜,当即说道:“请陛下放心,臣,必当剿灭叛贼,迎陛下回都!”
可商睿还是连连摇头:“不行不行,钟爱卿假扮朕一事,这个好说,可玉玺万万不可,两位爱卿不必多言。”
两人闻言,先是对视了一眼,接着无可奈何,只能是施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。
“这……”商睿犹豫了起来。
萧远继续道:“除此之外,还需借陛下玉玺一用,方能万无一失。”
“什么!?”没等商睿说话,董华已是大叫出声:“假冒天子,已是大逆不道!现在竟还敢言玉玺!那是什么,那是帝国的神器!万一被逆贼所得,社稷危矣!”
钟白也是愣了一下,可是很快,他就起身站了出来,继而朝商睿跪地说道:“陛下!萧远所言,乃破敌之策,唯有如此,贼首吴渊才能上当,届时,我军攻下都城,也能迎陛下回都啊!”
“陛下!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,玉玺只是为骗过吴渊,到时,亦会回到陛下这里。”萧远跟着站了出来。
“陛下!臣也愿以项上人头担保!”钟白紧跟着道。
萧远先是看了钟白一眼,接着道:“若陛下首肯,以臣假扮玉阳县令,钟公子则身穿龙袍,假扮陛下,我二人,骗开帝都城门。”
“爱卿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押钟公子,向吴渊献降。”萧远解释道。
他语气很是激动,先前萧远所说,商睿还有些犹豫,现在听到玉玺,也是连连摇头道:“不可不可,传国玉玺,无论如何,都不能离开朕。”
“哎!”萧远无奈,只能叹了口气,在他看来,那只不过是一块石头,与战争相比,胜负更加重要,可他不知道的是,帝国玉玺,在当时的时代,对人们来说,意味着什么。
这都什么时候了,以萧远现代人的目光来看,只要能打赢,怎么都可以!更别说只是假扮一下了,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