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问:“可有什么人送书信来?”
牌头官只管摇头:“不曾有。”
云理万再抬头看那太阳在何处,已然心慌:“不好不好……”
“参军,什么事不好?”牌头官也想为参军分忧。
却是参军哪里还理会他,只管往城楼台阶去下,先回一趟家,再飞快往那县衙里奔,赶快请见知县孟义。
孟义倒也见他,就问:“何事?”
“嗯……下官怕是遇到难事了……”云理万躬身站着,姿态也低。
“哦?云参将在这阳谷县里,还能有难事?”孟义这话,兴许有几分阴阳怪气。
“也是下官莽撞,头前因为胞弟之事,与衙门里的苏都头起了一些嫌隙,都是同僚,本不该如此,往后下官自是好好管教胞弟,也请相公与苏都头往狮子楼一叙,便是想请相公做个中人,好让下官与那苏都头赔个不是,如此皆大欢喜,不知相公可有空暇?”
说着,云理万手边提着一个盒子,便放在了孟义身侧的茶几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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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棚里的惨叫停了有一会儿了,苏武此时进去,看的是西门庆。
西门大官人那潇洒的模样有些不太潇洒了,脸肿得高高,身上沾满了牛粪,被绳索吊挂在横梁上,口鼻之处垂下来的液体,不知是口水还是鲜血。
“拜谢哥哥!上次哥哥就给了一千多贯,我等也一并用上,定不误事。”林卯已然起身大拜。
“到时候啊,我再帮你们寻些好兵甲,好弓弩,你还可以多招揽一些人手,如此还可发展壮大。”苏武当真想得极远。
“自是唯哥哥马首是瞻。”林卯已然有些激动,便是知道,从此命运大不同了。
苏武忽然也有一种胸怀顿开之感,浑身好似充满了力气,只看这广大天地,当是大有作为。
再看林卯,林卯这汉子,竟是红了几分眼眶。
苏武笑了笑,手拍在他肩膀上,倒也没有多说的话语。
林卯点着头:“都头莫不是说刚才那景阳寨之事?”
“嗯,我有个谋划,你听听看……”苏武是商量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