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完,脚步也不停,直直追出城去!
只待苏武追出城,挨了骂的众多军汉还是一脸茫然。
有人问一语:“牌头,那是苏都头追贼人,咱追是不追啊?”
就听那牌头官说:“追什么追?县衙的事,要你多管?没有军令,如何能擅离职守?”
“啊?”
“到了时辰,不关城门才是大罪。”那牌头官又说。
众人便皆是不言了,只看着那苏都头带着两个衙差是越追越远。
那牌头官左右看了看,又说:“赶紧的,把要出城的人都轰出去,关门关门,早早歇息着。”
就看城门口一片吵杂热闹,拥挤更甚,那些军汉只管呼喊辱骂驱赶……
那牌头官已然先下了值,往云理万府中去。
只听云理万仔细又问:“当真追出城去了?”
“当真去了,城门都关了。”牌头官答着。
“几个人?”云理万又问。
“三个。”牌头官再答。
云理万忽然坐直,重重舒了一口气去,然后点着头:“做得好,明年升你的官职。”
“多谢参军抬举提携!”
“今日之事,与谁都不能说。”云理万再叮嘱一语。
“小人省得!”
云理万忽然又问:“那西门庆可是早早出城去了?”
“嗯,午后就出城去了。”
“好好好,来人,取五贯钱来。”云理万好似彻底放心了,心情大好。
“为参军做点小事,万万不敢讨赏。”
“行了,你拿着去就是,便也是你,旁人本将还信任不过。”云理万就是心情好。
郓哥儿连忙上前来躬身:“见过都头。”
“你带个话去,就说……你也勿忧,此事有我,自当清白。”
“想什么?”苏武转头来问。
“我只想着,不论如何,也不是要求什么出人头地,只愿随着都头,我心中信得过都头,就怕都头疏远了我……”
董坚显然还真组织了一下语言。
只待刀磨好了,往那破烂刀鞘里一插,把刀别在腰间。
苏武出门了,左边李成,右边董坚。
与往常一样,就在街面巡视一番,只看得那郓哥儿又在衙门口走动,苏武抬手一招。
“无事无事……”苏武还是如此说,手中的刀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