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大声吩咐,李成便也出门,还说:“哥哥,我去衙门顺便把弩领在手边。”
“行,以后都带着。”苏武点着头。
苏武与武松两人,此时也坐在厅堂门口的台阶上,互相看了看各自满身的血。
武松只说:“哥哥,其实……杀起人来,也畅快呢!”
这是什么话?
苏武笑着说:“我倒是第一次这般杀人。”
“其实我也是。”武松也笑,又说:“什么江湖好汉,不过一堆臭鱼烂虾罢了,便是柴进府中一个个自吹自擂如何了得,也是如此而已。以往每每听得人说什么江湖好汉,我还心生向往,如今想来,不过是年少无知。”
“不是他们弱,是二郎你太强。”苏武笑道。
“是吗?哥哥当真这么想?”热血青年武松,神采飞扬。
“当真,其实也怪我,该反思反思,咱们啊,以往还是少了几分狠厉。”苏武真在反思,今日这事一过,往后,必然要更有几分心狠手辣才是。
这个时代,人不狠,立不稳。
武松只管点头:“哥哥说得对,有人要咱的命,咱就要他们的命。”
“不,往后还要学个先下手为强,下手慢了,不免教人暗算。”此时此刻,苏武才真正进入了一种乱世为人的状态里。
“对,哥哥说得对!”武松只管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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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武继续问:“此番事败,你如何应对?”
“事败也不能如何了,便是技不如人,还折损了五个弟兄……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,也如这位武兄弟所言,他自还要找死,再去寻旁人就是……”
“贩马?从哪里贩?”苏武再问,武松在一旁,只等哥哥问话。
“啊?这……辽人那里……”郁保四知道这事也是大罪,但也不得不说了。
这事,有些怪,按理说辽人不可能卖宋人马匹。
郁保四立马叹息一声:“唉……这不……怎么说呢,苏……苏都头,咱贩马也要人照应不是?马匹非寻常物,要卖上价钱,自也要好买家不是?东平府上到董将军,下到各地参军,都有照面的……”
主要还是被人坑了,他若是知道苏武与武松是这份悍勇,别说五百贯,一万贯也不来干了。
苏武听得明白了,连武松都听明白了,便是开口怒骂:“云理万这厮怕是找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