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些不可名状的哼唧声。
这是杂役们唯一能够逃避的时候。
而哼唧完后,隔壁屋的女杂役则在问:“说的那事儿,你什么时候去做?”
紧接着,男杂役道:“再过两天吧。”
女杂役道:“我存了10点贡献点了,你也有10点,你去问问那位传功的张大人,如果把20点都给他,能不能放我们离开。20点不够,我们还能存...只要能放我们离开,怎么都好。”
男杂役叹气道:“怕是不行。”
女杂役道:“这不行那不行,那怎么办?”
随后,她就开始了埋怨。
声音渐悄,因为这本就是无解的难题。
杂役们谁不想跑?
可又怎么跑?
宋延看了看床榻方向。
本是只能见个轮廓的丘小娘子,也因他感知的变强而显得清晰了起来。
此时正值春末,那小娘子只盖了薄薄的被子,胸口胀的不低,长腿只在雪白腿根处露着绸兜的红绳,很是火辣,只是她眉眼却紧皱着,好似在做噩梦。
一天前,宋延也是这般惶恐,但现在...他突然发现自己能够睡个好觉了。
因为,纵然他在梦中,他的感知警觉也已超过了一个醒着的凡人。
他打了个哈欠,微微后仰,闭目睡了起来。
...
...
时间再度开始变快,制皮房也变成了宋延的舒适区。
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。
汪素素那一批人迎来了测试。
测试过程是隐秘的。
但进去六个人,成功通过的却只有三个,汪素素就是其中之一。
在这一刻,那颇有几分风韵的妇人恍如获得了新生,整个人都焕发出了神采,她昂着头离开了制皮房。
至于宋延...早被她忘了。
没什么爱,也没什么恨,更没什么去显摆的想法,路人罢了。
当然,若是宋延屋里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,那汪素素保不准还会上去打声招呼,说句诸如“师弟,我在皮影峰主峰等你”之类的话,以结善缘。
然而那丘怜月小娘子自进入宋延屋里后,就一直活得好好儿的,期间宋延还浪费贡献点买了不少固本参丹给那小娘子。
汪素素只觉这行径实在可笑。
当初宋延能在她手上活命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