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二去,李景淮便留意到沈姝宁。
“我那蠢笨如猪的姐姐压根配不上殿下,自两年前见到殿下的第一眼起,阿宁便十分钟情殿下。为了今日,阿宁可足足等了两年呢!”
“求殿下垂怜...”
“嗯?”
沈姝宁指间动作不停,粉腮透满红晕抬头娇滴滴凝着李景淮,粉白的唇微微张合,一副楚楚可怜模样。
手中举动又浪得出奇,正中李景淮下怀。
“她确实不如你...”
感受着她指间冰凉,李景淮双腿微微一颤,大掌终于忍不住将人捞起,用力抵在石背上。
沈姝宁的浪叫声噔时一阵高过一阵。
却说此时的沈姝宁和李景淮,明面上是到园中各处赏花儿,实则却走到无人僻静处,躲到假山石后动起手来。
沈姝宁迫不及待剥下李景淮腰间缠绕的玉腰带,使尽浑身解数勾弄他。
“哦?”
明华长公主神色淡淡,颜色姣好的尊容间却隐隐多了分审度。
不多时,便有婢女拿备好的各色花枝、剪刀并一个粉晶透明玉瓶上前,摆放到桌上。
可有一次却碰上沈姝宁,当着她的面将她精心修剪的花枝扔到地上,狠狠踩个粉碎!
忆起前世,沈乐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邱氏,唇边露出抹怪异笑容。
邱氏不由拧紧眉头,不知沈乐窈这没来由的冷笑是何意?
邱氏脸上笑意款款,她要的便是沈乐窈在台上丢面,声音温柔劝:“左不过是一场比试罢了,窈姐儿上去露个脸简单对付便可,不必看得太重。”
“三小姐,二夫人此话说得在理儿。若是长公主见辅国公府无人上场怪罪下来,影响到老爷在朝中仕途,才真真是得不偿失。”
孙嬷嬷知道沈乐窈最是忌惮沈钧儒,故意搬出来吓唬她。
场上贵女依次落座,纤纤素手拾起花枝,用剪刀精心修剪插入玉瓶。
眼前情景令沈乐窈想起生前,刚嫁给李景淮时,为能寻借口多见他一面,她常常顶着烈日去后花园剪下时令最鲜艳的花枝,插好后送去书房给他。
她伸出涂满丹寇的白皙指尖,微微指了指站在最边上的沈乐窈。
淑妃坐在她身侧,看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