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邵注汉书有记:“宫人自相与为夫妇名对食,甚相妒忌也”,汉时对食可是两女之间,也可为太监与宫女,后来区分开,对食基本都是说太监和宫女,两女之间又有了别的称呼“磨镜。”
此太监名为苏文,是掖庭令下的永巷令,永巷令官小权大,每年八月都是永巷令去民间拣选良家女入宫,既然没办法决定哪个成为妃子,哪个成为宫女,但只要拥有将人领进宫中的权力,就足以捞到大笔的油水。
“你都多久没来找咱家了?是上次给你弄疼了?还是说攀上高枝,不理咱家了?“
苏文吹着淳于衍的耳朵,呼出的气似是九泉下的阴气,阴森刺骨,苏文绕到淳于衍身前,上下打量着淳于衍,
“呵,倒是比咱家把你带进宫时漂亮了许多,来这里,可是为了入籍的事?”本来淳于衍早就能入籍,苏文就是压着入籍的事,等着淳于衍来找他。
淳于衍正要开口,忽然察觉到搭在自己脸上的手指一颤,淳于衍惊讶看过去,苏文早没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模样,就像一条狗,
“曹贵人。”
掖庭令曹喜从陛下那离开后,就回到了少府,听到手下苏文恭敬问自己,连看都没看一眼,仿佛这人不存在一般,却是扫到淳于衍时,停住了脚步,
“你是义娘娘的宫女?”
“将军,你不明白....”
“不是我不明白,我看你是不明白,你无非是想说,怕李陵知道你不是他亲爹呗。”
“你是觉得再有了孩子,会让李陵和苏武难过?”
李敢沉默良久,
“是。”
“表兄,这我要怎么说?”
霍去病无奈耸了耸肩,拍了拍李敢,
“李陵和苏武都那么大了,怎还会因此事计较?再说了,李老将军在天之灵,定希望你繁荣子嗣,你也正是壮年,这都是什么怪想法?”
霍去病在旁恍然,看向李敢的目光多了几分尊敬。
刘据知道,
李陵不是李敢的亲生儿子,而是飞将军李广的长子、李当户的遗腹子,李陵的娘亲生完李陵后便难产走了,李广把孙子过继到小儿子李敢这,李敢也一直将李陵视如己出,也从始至终隐瞒着这个秘密。
不管李敢想法多奇怪,但通过为父报仇和为子绝育这两件事能看出来,他是个好儿子,也是个好父亲。
刘据笑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