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登脸上笑意更甚,起身告一声‘罪过’,一把扯住蔡瑁的脑袋开门,拖出去,关门,听见隔壁的雅间被一脚踹开,紧接着是重物跌落的声音,紧接着是两人的对骂声。
“你干什么陈登?!你要干什么?!我告诉你我蔡瑁不是你陈登能惹得起的!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?你该感谢你姓蔡,否则今日之事,你早已身首异处。我陈登行事,向来光明磊落,岂容你这等小人搬弄是非?今日之举,不过是让你明白,何为真正的忠义与胆识。陛下面前,容不得半点虚妄,你若再敢胡言乱语,休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“哟嘿!你个草包还教训我来了?你当年可是差点将荆州拱手让人,若非我蔡家力挽狂澜,你恐怕早已成了他人的阶下囚。如今倒在这里大言不惭,真是笑话!你那点所谓的忠义胆识,在我眼中不过是虚有其表。我蔡瑁也不是好惹的!”
“你蔡瑁算个屁!刘表给你几分颜面,你便敢在这里嚣张?别忘了,荆州虽大,却非你蔡家一人之物。靠着家姐打天下之人,你算什么英雄好汉?你这烂嘴我今日就治治你!”
“陈登你个xxx,你他娘的我xxxx”此处骂人过脏,刘协自动耳朵打码。
活跃刚落,几声清脆的耳光声啪啪啪响起,力度之大,竟让在场众人无不为之震惊。
厅内众人面面相觑,一时竟无人敢出声。这声音怎么听都是能把人打死的地步
刘协则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:“这.....元龙的确是颇有武将风范啊,哈哈哈哈哈哈来咱们先喝喝茶。”
黄忠闭眼养神,无视蔡瑁被打得嗷嗷直叫。
过了好一会,陈登才拎着鼻青脸肿像猪头的蔡瑁回屋,随手丢在地上,任由蔡瑁神志不清。
当作什么也没发生,继续接上话题:“陛下,荆州我势在必得,可不费一兵一卒之力。我已部署周详,只需时机一到,便能轻易拿下。至于这蔡瑁,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不足为患。陛下只需静候佳音,荆州必将成为我等囊中之物。”
刘协一听来了兴致,放下茶杯:“元龙有什么高见?快快道来,让朕也听听你的妙计。”
黄忠也睁开眼,盯着陈登。
陈登先用手指沾了点茶水,在桌上轻轻画了几道,仿佛在勾勒一幅战略图。
“刘表此人性格谨慎,多疑少决,且对荆州的控制力并不如外界所想的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