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叫残忍啊!女的怀孕两个月后,蛊师就偷偷给孕妇下毒药,胎儿在药物作用下越长越畸形。别看还没出生就死了,但是它也是有灵魂的,会凝结很深很深的毒怨。蛊师利用的就是这一点,会作法将它的毒怨调动起来,给别人下蛊!”叼金姐的脸也随她的话语阴毒起来。
高寒后脖梗嗖嗖直冒凉风,盯着叼金姐阴毒的鼓眼泡问:“旁边那些罐子里都是这玩意啊?”
“嗯!还有几罐毒蛇、赖蛤蟆啥的,配在一起怨气更重!”叼金姐说完点击屏幕,视频继续播放。
画面上的老女人觑眼皱眉,浑身颤抖,大汗淋漓,像嚼着人骨头般阴毒地叨念着咒语。叨念了大约一分钟,老女人突然双手合十,夹着一根半尺长的钢针,对准画像中女子的小腹用力猛刺过去。洞穿画纸的瞬间,狰狞丑陋的老女人突然睁开眼睛,右眼昏黄,左眼是凸冒而出的白球……
高寒再次吓了一跳,心脏刹时缩紧,头上渗出了汗珠。直到画面停止,他才缓过一口气,扭头看向叼金姐。
叼金姐吊起戏弄的毒眼指了指图像上画纸的下端,高寒清楚地看到了一行汉字:浩旗城敖日朗筝,1988年5月8日,子时。
我靠!怪不得赌厅里当时怎么有股阴怨的诡异呢!看来敖日朗筝裙子上的血也是蛊师这一扎造成的了!
歹毒,阴险,狠得够劲!高寒蹙眉不语。
“咋的?害怕啦?呵呵,想吃羊卵子就别管羊死活!这是我新请的一个蛊师,比先前被毒蛇咬死的那个牛掰多了!做这一次法五十万,保准好使。”叼金姐的声音里似乎零星滴落着血渣……
高寒心里重重翻腾了几下,没吱声。敖日朗筝可不可恨姑且不提,她倒是很可怜。纵是目前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,高寒好像也被悲惨传染了,心情在下坠……
叼金姐站起身,脱掉紫色长衫,肉滚子一样的上身只剩一个仅能遮住半扇肉囊的肚兜。
再坐下时,叼金姐的身体和高寒几乎挨上了。
高寒想挪一下,但没动。他抬眼看了一下叼金姐微红的肥脸,很巧妙地避过了从她口鼻中喷出的酒气,平静问道:“那……大姐今天找我来啥指示啊?”
叼金姐打了个酒嗝,撇着嘴说:“给你个机会呗!敖日朗筝虽然折了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你稍稍动动脑筋就能从她身上整点儿。另外,也想办法帮大姐把欠款收一收。收回多少,大姐都给你三成。那可不是小数目,总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