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繁有些惊慌,她肯定是不能说实话的,只能把继续硬着头皮装下去。
她咬了一下唇,无辜的开口,“林夭是这么说的,可能是我去开药的时候,老大夫多添了几样,你不喜欢,我们以后不喝了。”
严与没说什么,只是微微皱眉。
过了一会儿,他低声,“小虞,我给你上药。”
药膏带着薄荷成分,冰冰凉凉的,虞繁一时不察,小声惊呼一声,下意识的并拢双腿。
严与眸色沉了下来。
停顿几秒钟,他声音沙哑。
“小虞,你夹到我的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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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繁醒过来的时候,浑身上下都像是被重物碾压了一样的疼,她眼睛有些疼,也许是哭多了,想挣扎着坐起来,却使了几次劲儿都没能成功,活像一个小残废。
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,像案板上的小羔羊,连羊毛都被褪的一干二净,正待等人下嘴。
一滴泪从眼角滑落。
不愧是四倍药力……
她猛然撞到男人,吓了一跳,慌乱的往后躲了两步,险些摔倒,是严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。
看见少女明显躲避的动作,男人垂了一下眸子,声音很低。
“怕我?”
可严与不想再听她的了。
或者说,此刻他浑身像是被火烧着了,脑袋更是乱糟糟一片,虞繁说的半个字他都听不进去了。
他揉着虞繁的腰,微微低下头,偏头咬了一下虞繁的耳朵,呼出的热气滚烫,打在虞繁耳边,惹的她微微颤抖。
混乱后,虞繁陷入了梦里。
好像还是她从前去严家,在严青的房间里打游戏,酣畅淋漓的时候出门去拿果汁,恰好碰到严与端着空杯子出来倒咖啡。
一面走着,男人的大手一面去解着扣子。
刚走进休息室,反手关门的一瞬间,连衣裙落在地上,虞繁也被人抵在门板上。脊背单薄,靠在门板,让她一时觉得自己像是在海中漂浮的小船。
意识到这是在男人的办公室内,她微微睁大眼,难得有些慌乱。
“这儿不行!”她结结巴巴说,用力去推着严与,“你要不试试催吐吧,不然我们去医院吧。”
“躲着我,嗯?”
这个声音,这个语调,这幅疯狂凶狠的模样,与平时温柔似水的男人大相径庭,可虞繁却一瞬间觉得浑身上下过了微小的电流,整个头皮都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