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观众只是因为这种约定俗成的影视剧规则,而知道对方十有八九就是凶手,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是凶手,作案手法是怎么样的,杀人动机又是什么。
然而问题就在这儿,这是现实,不是影视剧,意识与结论是不可能比逻辑与推理先行的啊。
她这是什么不科学的凶手-雷达吗!
林莱腹诽完,意识到了什么,她就默默地捂住了脸:‘我不是乌鸦嘴啊我。’
一直不停歇的狗叫声突然停止了。
林莱闻声从手掌内抬起头来,看向了因为男主人回来就停止了叫唤的狗狗,跟着看向了一脸焦急与悲痛并存的男主人。
林莱没有多少迟疑,就决定要去让自己的逻辑与推理能力去发挥作用,去验证刚刚那奇特的感觉,以此给自己以及这个科学的世界一个合理的交代。
于是,林莱爬下了儿童安全座椅,心情复杂地出发了。
还有就是今天她这辈子的母亲凯伦·戴维斯,一名护理麻醉师不在家,不然马克不会这么造作。
结果是等凯伦看到了丈夫拍下来的照片后,大为不满,然后在那张牌子上写上了“罪名:太可爱了”,再让林莱过来重新拍了一遍。
和这一难关比起来,再次变成一个婴儿反而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了——林莱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尴尬,这让她以不可思议地速度适应了身体年龄远小于心理年龄这件事,同时还让她没有多少时间去回忆前尘往事,何况一个婴儿,本能大于一切,不是林莱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。
就这样,随着时间的推移,上辈子的记忆仿佛渐渐被蒙上了一层雾,尽管都还在,却有稍微变得模糊了。
等到林莱确定自己张口不是散装英语,而是口音和她这辈子的爸妈同样的本地英语后,她在喜极而泣之余,就从原先的小哑巴陡然变成了一个话唠,借此牢牢巩固这辈子的母语。
林莱默默叹气:‘我真是太难了。’
林莱这么做时,她这辈子的父亲马克·戴维斯正拿着他单位里的照相机,兴致勃勃地要给她拍照,接着他突发奇想,自制了犯人拍照背景板,还弄了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林莱这辈子的名字莱娜·戴维斯,还有他工作的警局纽约警局,然后命令林莱站好了,举着牌子来拍正面照与侧面照。
确定过眼神,这是亲爹。
就和她之前成为林宝璐一样。
林莱:“???”
一次可以说是偶然,可这都两次了,总不能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