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那边林家的女眷豁出去脸面,来祖宅这边哭天抹地,妄图道德绑架。
林莱才不吃这一套。
许夫人更不会心软,事实上许夫人现在恨不能过去给她们几个大耳刮子。
就只是她们在外面哭嚎不是个事儿,林莱眉眼一转,就叫了管家过来,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。
没一会儿,管家就招来了一群本地最有名的泼妇,让她们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,只管发挥她们所长。
片刻功夫不到,就把那林氏一干女眷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周围人都还指指点点,她们再是脸皮厚,也待不下去了,纷纷收了眼泪,坐上了马车走了。
不想到了一个拐弯处,好几桶夜香兜着车顶泼了下来,这下子她们是货真价实的臭不可闻了。
不用看,都能想象她们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了。
许夫人知道后,还想要说自家姑娘几句,结果没绷住先笑了出来,只觉得十分解气。
林莱同样这么觉得,毕竟那些人罪有应得,尤其是打她主意的林氏子弟。
一想他们那种明明是加害者,却仗着自己胯-下多二两肉,就以为可以靠着名节问题,让受迫害的女子非但有苦不能诉,还不得不反过来委身于他们的丑恶嘴脸,林莱就打心里厌恶。在这种情况下,难道还指望着她会被道德绑架,到底是谁才是有罪有过错的一方啊!
林莱回过头来越想越气,少不得在给马介甫的信中带了几分气性出来,不过林莱并没有以偏概全,让同为男人的介甫兄躺着也中枪,相反她越发感念起他的好来。
马介甫收到信后,欣慰归欣慰,就是有些摸不太着头脑:“难道这就是‘远香近臭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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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出了这档子糟心的事儿,林莱他们一家没在金华县多做停留,就要打道回府了。
在离开前,林莱还去了一趟李化家,去看望了下阿良。
他现在已经得了李化的允许,借着死去孩子李珠的尸体还魂了。
李家的人伤心了一场,在知道和那孩子没亲缘后,伤心才稍微散了些,加上李化年纪很大了,子女缘一向浅薄,如今见重新活过来的儿子聪明伶俐,为以后计,便只有将他养大成人,为他们养老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