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说到饭点就不叫号了,结果老娘何慧茹还是在继续让人叫号,终于四十分钟后,她看完所有人后,从诊室里面走了出来。
看到方言后,她突然一拍脑门失声道:
“坏了!我还约了人!”
坐了好几天的车,方言感觉身体异常疲惫,躺下没有多久就睡着了,这一觉睡下去,方言做了一个梦,梦到自己在学校里给以前自己的同学哥们上课,还和自己那个一辈子没结婚的女老师结了婚。
再次醒过来,方言感觉浑身都在疼,他知道这是硬座列车后遗症,没睡觉之前一切还好,睡一觉后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。
然后方言就说了自己在火车上救人的事情。
顺便说了自己的道医推拿术,其实是在下乡的时候跟着一个道士学的,不过自己当时为了显得有说服力,就说是跟着老娘何慧茹学的,毕竟协和医院的医生,天生就自带说服力。
对于方言这个说法,方家两口子也没深究,只是更加好奇方言这些年在乡下到底都经历了什么。
接着方言打开了给他准备的房间。
这房子是自己老爹方振华单位分配的住房,两室一厅,六十多平,客厅,厨房,厕所,一应俱全。
方言是家里最先回城的人,所以他现在还能单独住一间,等到姐姐弟弟回来了,到时候家里就没这么宽敞了。
“老三!”方振华紧随其后。
方言转过头来,应声道:
“爸,妈,我回来了。”
前几年一家人分散全国各处,书信来往也是要被审核的,里面基本能写的内容很少,都是报喜不报忧,现在好不容易聚在一起,当然要说一说这些年的经历了。
还好方言继承了原主的记忆,这些话题对他来说并没有难度,一家三口人,聊了两个多小时,一直聊到方言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才散场。
“从车站回来可不好走吧?”老爹方振华一边看着方言吃面,一边询问他是怎么回来的。
方言说出自己是蹭了北大医学院汪泽教授的车,他们好奇方言是怎么做到的,印象里两口子也没人认识汪泽,哪怕是何慧茹在协和医院上班也一样,她是妇科大夫,认识的人也是妇科方面的。
仔细看清对方的长相后,方振华和妻子何慧茹都是一怔,何慧茹最先开口:
“小……小言?”
张了几次嘴,也没说出那句在外边受苦了,只是一个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