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这些,李叙白也仔仔细细的看了遍契约,的确如苏掌柜所言,约束并不苛刻,而这福利待遇也已经很不错了。
要知道在他的前世,多得是九九六零零七的公司,没有休假也就算了,只要请假就扣工资,工服工作餐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。
现在的李家是四张半嘴等着吃饭,每月六两银子,去掉赁屋的那一两半钱银子,剩下的银子足够他们吃喝了。
当然,赌债只能赖着了。
他点头道:“我记下了。”
说完,他签字画押,在契约上落下了鲜红的指印。
苏掌柜满意的笑了,收起其中一份契约,笑眯眯道:“好,那我就带着二郎先见见雅间的掌事和伙计。”
他起了个大早,绕着院子跑了几圈儿,这具身体还是太过羸弱了,多走几步路就喘得慌。
他得加强锻炼,尽快让这具身体恢复到自己前世的体力。
“好!”李叙白重重拍了李叙璋一下:“好,爱拼才会赢,赌输了瘫了也不怕,二哥给你个碗,绝不会让你饿着的。”
“碗?”李云暖蒙了,想不通碗和瘫了有什么关系。
李叙白一脸正色的点头:“三郎在州桥上一趟,那我给他的那个碗可就是个金饭碗了,保证日进斗金。”
李叙白“呵”了一声,果然是最毒妇人心,古人诚不欺我!
次日一早,晴空万里,风暖云轻。
李叙白是个雷厉风行之人,只要是想好了认准了的事情,他便说干就干,绝不拖泥带水。
眼看二人又要吵起来了,李云暖赶忙怯生生的把他们劝开:“二哥,大嫂,你们别吵了,三哥,三哥的腿,你们吵得三哥,三哥腿都疼了。”
李叙白和宋时雨瞬间偃旗息鼓了。
宋时雨看着李叙璋,神情淡淡的开口:“三郎,我并没有十成的把握保证断骨重接可以成功,你可要想好了,能不能承受失败的结果。”
李叙璋和李云暖“啊”了一声,面面相觑。
宋时雨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声,转瞬一脸正色:“汴梁府里的牢饭听说是京城里所有监牢里最好的,二郎是想进去尝尝味儿?”
李叙璋的脸色格外难看,但只沉凝了短短一瞬,便倔强的昂起头:“我宁可做个冒险的瘫子,也不想做个认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