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后他回头,面上全是委屈,说:“我……我也没办法啊。我太没用了,能做到的就是我觉得最好的决定。”
“你还没我瞿家有钱,肯定也不行的。”
好好的,怎么委屈上了。
四周的锦衣卫纷纷朝他们侧目。
闫欣上来拉着他往角落里走,她一边走一遍安抚说:“不要闹别扭,你不是小孩子了,人命关天。你是瞿家唯一的男丁了。”
瞿寅说:“可我不信你能办得到。”
闫欣说:“我办得到。你看我从 \.CN郡王手中保住了自己的命,抓了装神弄鬼的管家,还调动了几百锦衣卫翻天覆地地找凶手。是不是比你厉害多了?”
瞿寅:“……”
他犹豫说:“可我利用了你,你不会帮我。”
这死孩子还挺有自知之明,闫欣心说。
“是的。我不会帮你。”
瞿寅立刻摆出一副愤恨的别扭样,转身要走。
闫欣忽然说:“我想帮的是瞿青,他对我有恩。”
瞿寅停住了脚,回头将信将疑地看她。
“告诉我,”闫欣忽然不大想跟瞿寅继续绕弯子了,“祭天台的人跟你说了什么。”
事情经过特别匪夷所思。
闫欣原先还以为瞿寅还有那么一点心机,结果发现他那点小心机全用在她身上了。
时间要往回说到三个月前。
今年的祭天台大祭在新年初一的第一天在祭天台开幕,圣上携带太子等一干皇室和重臣在祭天台祭了三天三夜,第四日祭天台终于开放了。
瞿老员外今年依旧没有将老太太从老家接过来,家中太冷清,瞿寅是个爱热闹的,他也不想去找经常拿他寻开心,拿他爹骂他败家的话刺他的纨绔少爷们,便私自前往祭天台找他哥。
初四祭天台刚开放,人山人海,他好不容易在天机阁外的一处角落里发现了瞿青,正要上去的时候却见他哥脸色不好,低声和人解释。
“不知道那东西要不要紧,还是向统领报告比较好。”
背对着瞿寅的是个比瞿青还要矮一点的粗壮男人,闻言按住瞿青,小声说:“不,别说。一个小摆件而已,丢了便丢了,大祭已过,三个月内都不会有人过来。”
瞿青还要说什么。
“即便有人过来了,也未必会发现少了那么个小东西。”那人语重心长道,“你刚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