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。”
珠儿没想到她有求必应,又开口……
闫欣打住她。
“再不说,前面的全都不算数。”
珠儿:“……”
闫欣不能进屋里,邹氏在里面,发现她的话说不定会提防。于是她招呼珠儿从窗户里翻出来,带着她躲在墙根,窃窃私语。
“先跟我说那莺雀长什么样,在谁手中。”
珠儿低声道:“我在青少爷的书房里见过一回,大概书房笔筒那么大,鸟翅以竹简片子扎成,身上其余全是木制雕刻,像真雀一样。”
“少夫人见到这个也很喜爱,问少爷哪儿来的。少爷说是祭天台中带来暂时存放。可是没多久,这只莺雀就不见了。少爷为此还带着管家将整个宅子都翻了一遍。”
闫欣怪异的问:“何时发生的事?”
“新年刚过没几日,我还记得之后二少爷还来过一趟。”珠儿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你确定你家少夫人见过?”闫欣认真问道,她记得瞿寅在问莺雀的时候,她说没见过……不过她倒是说过让瞿寅去瞿青的书房找。
珠儿点头。
“见过的,不过少夫人不是发病了吗?近日对之前的很多事都记不清了。”
她说的习以为常。
可闫欣听得却不大对劲。
倘若真的记不清了,她为何还要让瞿寅去书房找?邹氏那时候分明是神志清醒的状态。
尤乾陵还想说什么,闫欣已经跑出了门,眨眼间没了踪影。
元硕嘴里嚼着东西,见人走了,转身面对尤乾陵说:“爷,你觉得邹延这话的可信度如何?”
尤乾陵怀疑地盯着她。
闫欣只得解释。
“我去西院看看。”她话说地轻巧,就像是随口交代一声她去散个步。
当事人看不出问题,那么就在人家身边找蛛丝马迹。
而且瞿寅失踪的疑点关键也在邹氏身上。
———
不想一直睡得沉的尤乾陵在他坐下的瞬间便醒了。
自己手下一夜未眠,这位郡王爷也不知体恤,睁眼便指使元硕伺候他。
闫欣看他神色淡漠,似乎昨日想抓瞿寅的小心思也不在了。
尤乾陵也不跟她啰嗦了,直奔主题说:“邹延还在宅子外面,你不问神智尚在的人,问一个分不清真假的病人?”
道理是这样的,但闫欣依旧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