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欣摇头,她顿了下,转头问瞿艾。
“越家现在可还有人?”
瞿艾和屈连对看了一眼。屈连摇了摇头。
“盛京内是没了。其他族人我们也不清楚。”
闫欣沉思了许久,她想问还有什么人知道越家小姐生子的事,话卡在喉口止住了。
这不是能说给瞿家人知道的事。
能询问的只有尤乾陵。
她四下看了一下,发现这灵堂内除了老员外尸首之外,就只有瞿艾夫妻二人。中堂也不算特别大,此时显得空旷清冷。
她下意识觉得邹氏当时说多添点东西也不是没道理。
“瞿寅呢?”
他在邹氏那说要去书房找东西已经好一会了,书房也不远,更不大。瞿寅又胆小,按理说早就跑回这边了。
瞿艾诧异说:“他不是跟着姑娘出去的吗?我刚想问姑娘呢,天都黑了,他那小破胆子……”
门外进来了个锦衣卫打断了瞿艾的抱怨,直言郡王爷叫姑娘过去说话。
闫欣有些担心瞿寅,本想让锦衣卫去找,又想起来瞿寅怕锦衣卫,便起身朝瞿艾说:“两位先四处找找。有事去前厅寻我。”
故事里邹氏确确实实就是邹大人外室的女儿,那外室并不是越记那位小姐。不过和越记小姐关系甚好。
越记小姐和外室差不多时间怀下了孩子,两人极有默契地不问对方孩子的亲爹是何人。邹氏只隐约记得她娘亲和她说起过。
珠儿讶异地抬头。
闫欣猛地转头。
邹氏穿戴着很是整齐,她面色恍惚,形容却不憔悴。闫欣站定在离她五步远之处,问:“你叫什么?”
闫欣又问:“邹兰舟是你什么人。”
邹氏道:“兰舟是我弟弟,不过他姓越。不姓邹,”
闫欣听了很长一段故事,关于越记那位小姐后代之人的故事。
“那便一起问问。”
珠儿大约一直守在门边,闫欣他们过去还没敲门,她便开了门。
闫欣知道邹氏对男偶的事必定心知肚明,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问:“你家少夫人呢?”
邹氏猛地抬头,对上闫欣的脸,下意识缩了下脖子。
“我是京城户部邹延邹……小女子姓邹,名兰。”
“求你留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