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瞿寅和瞿青之间关系这两年一直不错,你要是老员外派的,瞿寅早八百年告状到瞿青跟前了。而且瞿青几乎将整个宅子都交给了你。但凡你真有一点心向着老员外。这宅子不可能两年了,还安稳地留在神志不清的邹氏手中。”
管家:“那是因为这宅子不值得。”
闫欣问:“因为宅子闹鬼?这里也有疑问。为何宅子闹鬼了两年多,邹氏不知道。昨夜她受到了惊吓,看上去不像是知道这件事的人。反倒是瞿寅习以为常,说是自己见过许多次了。”
管家:“……”
尤乾陵问:“为何呀,本王也想知道。”
管家沉了脸,看向闫欣的神色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一般。
闫欣问:“因为这,根本就是宅内人自导自演的闹鬼戏码,为的就是赶走老员外和二少爷。不让他们沾到一点这宅子。”
“你少胡说八道……”管家话还没说完。
闫欣又道。
“你以为以你这点能耐真能护得住邹氏,真的藏得住真凶吗?”
管家规规矩矩的立在堂下,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。
先是大叹了口气,把老员外的缺点给揭了。
老员外想要这个宅子到底为的是什么,谁都不知道。
但肯定不是几块破木头。
为这点东西他犯不上对上祭天台,偷摸进来翻就成了。犯不着陪上亲儿子。
管家指天发誓。
“小的有一句虚言,天打雷劈!”
闫欣知道管家有多怂,原以为不管怎么着,管家也不能在尤乾陵面前做胡编瞎造这种事。只是她想错了。
尤乾陵继续说:“你家老员外是不是白死,现在还没有定论。不过本王挺好奇你这个白死是何意。说来听听?”
管家面上显出了为难。
“这……小的说的是昨夜老员外同我说这木头一看就是祭天台那边的东西,让我找您给见个证来着。”
这话一戳就破,尤乾陵却是照单全收,也不反驳,直接顺着管家的话说。
“嗯,既然如此。那到底是你在撒谎还是祭天台的人在说谎?本王现在信得过你,可信不过祭天台的人。那帮人背后有礼部撑腰,时常看本王不顺眼。不像你,还能听得懂本王说话。”
“不不不不不,老员外喜爱这些东西,让您看一眼是不是真的,仅此而已。”
闫欣心道这说辞根本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