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没过问吗?”
邹氏脸皱成了一团,看上去十分痛苦。
“青哥向来有事不会同我明说。大约还是我没什么用处。”
话说到这,大概也问不出什么来了。
元硕安抚了两句,便叫了一旁守着的锦衣卫带邹氏去见瞿青。随后转身跨步进了前厅说。
“家里有矛盾,但矛盾似乎都被瞿青处理好了。”
闫欣进去时,瞿青已死去多时,尸身僵硬。
能让管家说人还好好,那说明管家在进屋,或者他根本没进屋,只在院子里看了一眼,或许凶手的身影让管家以为那是自家少爷。
仿佛死得悄无声息似的。
————
这么一个好端端的人说死就死。闫欣想起她爹也是这样说走就走。
所有的说辞和闫欣最初见到瞿青尸体之时所见的相差不多。
京城的锦衣卫大约阴谋诡计见的太多。竟纠结于瞿青的口鼻上没有迷香之类怪异的味道。
闫欣却想起了管家先前说的那句——‘我进去见少爷他都好好的,怎么你进去就出事了?’
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这么接近“祭天台”。
现在唯一对她来说算好的只有一个——她被关在书房附近,找机会溜到对面去便好。
闫欣猫在屋门面前,仔细听外面的动静。
心里头有些堵。
她深吸了口气,压下酸楚继续听外面传进来的线索。
锦衣卫的仵作在瞿青的尸身上发现的痕迹极少,除了致死的颈部缢痕之外,便只有两腕上的旧伤。
书房是青石板铺就,瞿青脚下看不出挣扎痕迹。他坐着的藤椅上也没有过多碰撞痕迹。
可不管情况对她有多不利,她都得想办法将瞿青的死因查清楚。
一想到凶手很有可能知道当年父亲身死天穹鼎内的真相,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浑身发抖。
偶尔听到有人提到瞿青近一个月来的情况。
原来瞿青一月前突发癔症之后便住到了书房,起初意识清明,还能见到他从书房出来四处走走,但见人便发病被送回书房里,因此瞿青的真实情形只有就近照顾他之人才清楚。
据管家交代给锦衣卫的话中表明,半个月前瞿青的情况恶化,之后他几乎一直都在书房中,除管家之外,没人见瞿青出来过,连瞿家人都见不了。
这关她的地方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