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乾陵却紧咬不放,咄咄逼人:“你前日出城,夜半避人耳目到瞿家,谁也不能证实管家在将你带入瞿家之前,你未进过瞿家。”
闫欣吸了口气,心说果然难缠。
“我没有杀瞿少爷的理由。”
尤乾陵道:“嘴上说的有用就不用锦衣卫查案了。”
闫欣皱眉,对方强词夺理,她也不想惯着:“锦衣卫办案难不成靠的是毫无证据的栽赃吗?”
尤乾陵冷笑,依旧淡漠地回道:“难不成要靠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?本王跟你说清楚了,光是你私藏证据,锦衣卫便可将你送入诏狱,让你的嘴把该说的全都吐出来。”
这位 \.CN郡王就是这种人。
父亲还在的时候,曾经就替 \.CN郡王惋惜过——长公主和驸马爷都是一代神人,他们唯一的后代,却被人驯化成了兽。
闫欣忍不住几次犯嘀咕,到底有没有把她当成凶犯了啊?给个准话,好让她想想怎么给自己辩解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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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外以管家为首的一干闲言碎语已经把她说死了上千次,堂内能决定她生死的人却依旧纹丝不动。
然后她被这位 \.CN郡王一个冰刀似的眼神给盯住了。
闫欣在盛京生活的三年里,见识过了无数种人,。
大多数人,有软肋会害怕,只要你抓到重点,他便会权衡利弊,譬如袁九章。少数人则是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,便什么都可以毁坏。
他带来的锦衣卫鱼贯入了瞿家,原来还在窃窃私语的围观者以及瞿家下人们全成堵了嘴的鸽。
袁九章到底还是没走得足够快,临上车之际被锦衣卫的马车横着拦下。只得连滚带爬地下来,缩在 \.CN郡王跟前挨了半个多时辰的酷刑。
闫欣眼睁睁地看着袁九章不停地给郡王爷比划。
气氛沉重压抑,闫欣不由自主地寻思着她得说明一下自己有证据证实自己不是凶手。
“我……”
这一行人最尊贵的 \.CN郡王尤乾陵高坐在瞿家厅堂主位上,面无表情地听元硕在他耳边悄声说话。
两人不停地说着悄悄话,却半晌都没看她一眼。
以至于等回过神来,她才发现对方十分不好惹。
这具好看的皮囊还自带了镇场气质。他分明注意力不在任何人身上,却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