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知道姜冬要出远门,拎着一兜吃的来找姜冬。
“我给你准备了点腊肉还有我妈灌的肉肠,你拿着在路上吃。”
姜冬打开一看,发现这准备的可真实在,基本上都是肉,那大饼都是白面烙的上面还撒了点糖。
“咋准备这么好?”
沈月红着小脸,羞涩摸了摸辫子:“我听保健站的人说,吃点糖对身体好,特意给你撒了点。”
姜冬心痒跟被小火燎了似的,到底没控制住,一把搂过沈月的小细腰,别提真不愧是村里的大美人,穿着大袄这腰都细得跟什么似的。
“你,你别被人看见。”
沈月脖子都红了,不敢看人,手抵着姜冬身前轻推了两下,这点小力气跟挠痒似的,简直像是欲拒还迎。
姜冬非但没松开还搂的更紧了:“怕啥,反正咱俩结婚都板上钉钉的事了,让我搂会。”
沈月撒娇一样,拍了下姜冬的手:“那个,我爹偷偷跟我说了,你要是能继续这样下去,彩礼就不用那么多,按正常的来就行。”
“我这是过关了?”姜冬揉了把沈月的头:“你爹真有眼光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
两人搂了一会儿,任春梅正好进屋看见“哎呦”一声,赶紧出去了,快得姜冬只能看见她脸上的笑。
“那你可得快点,这活肯定有其他人想接。”
两人聊着,很快就到地了,赵东早就在树下边等着了,看见那老多东西脸上有点为难:“你这东西也太多了,我吃不下可咋整?”
收拾完,两人把肉扛上板车就出发了。
张有福推着板车,没一会身上就出汗了,一时又冷又热的:“我说,你都这有钱了咋不卖头老黄牛拉车?”
“没办法,我这钱又不是靠明路赚的。”
“我大姑在哪呢,她给我寄的信里说的,说是有个傻缺逞能愣是把人家冬眠的熊给打醒了,那熊进村袭击人,好像都有人死了。”
张有福抬头,脚努力蹬着地推板车,累的直哈气还继续说:“都死人了,那大队长开的价钱高点也合理吧?”
“我知道了,回头我考虑考虑。”
“我刚才来的时候跟咱妈说话,看咱妈牙缝里卡着饼干渣呢,一说话还有味,闻着是金鸡饼干!咱公社有多黑谁不知道,你把肉卖给公社肯定买不起金鸡饼干。”
姜冬听得眼睛直抽:“你属狗的?”
“咳,没办法谁让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