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拍着胸脯打包票,姜冬一一应下。
把人送走后,姜冬进屋见任春梅露着牙笑地甜滋:“这么多肉,咱家就算一天吃两顿,过了冬天恐怕还能剩不少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姜冬凑到任春梅耳边偷摸说:“娘,这些肉我打算分出点去找不缺粮食的人家换点粮食。”
任春梅被吓了一跳,紧紧抓着姜冬的手摇头:“不行!你这跟做小买卖有啥区别,要是被抓着吃枪子,我可咋整?”
来不及了!姜冬迅速放弃开枪,反手拎强靠着眼疾手快,一枪杆拍在狼头上。
半空中的狼被拍落摔在地上滑出去半米也没断气,挣扎着四肢就要起来,姜冬赶忙追上使劲拿枪往狼头上砸。
瞅见那棵有些眼熟的树,姜冬一拍脑袋想起来了,这不就是前些天自己捅死那狼的地方嘛!
这几天没下雪,深黑色的狼血在地上凝固,前面还有姜冬拖狼尸时滴下的血,姜冬心一紧,手指扣进树干,这要是让狼顺着血找到,那就完了。
不行,他得赶紧把这些狼给解决了。
另外三匹狼听见声音迅速向四周跑开隐入山林中,姜冬拿着猎枪,眼睛死死盯着其中一匹狼,又是一枪解决。
狼嚎声东边传来,姜冬拎着枪就往东边走,可不能让狼嚎把狼群引过来!
锐利的目光很快锁定藏在东边的狼,就在姜冬举起枪时,一道灰色的影子从身侧窜出,是另一匹狼!
姜冬笑呵呵点头。
现在已经是第二个灾年了,土地更是贫瘠,四处可见干裂的纹路,粮食少之又少,连供销社都没多少粮食。
江婶一听他是来换粮食的,把货架外面上的粮食拿完,又从角落摸出一袋米和可怜的几颗菜,递给姜冬,小声说:“这是我藏着打算让我男人明天来换的,看在熊肉的份上,分你点,你可别跟其他人说。”
姜冬拎着猎枪转身往坡上跑,到了高处,他在四周布下捕兽夹,半蹲在大树后面。
“砰”一枪,一头狼脸上出现血洞,最后挣扎两秒直挺挺倒在地上。
要在山上生活,得选个好地方盖房子才行,上辈子姜冬就是上山太着急没找着好地方,晚上都是伴着野兽的嚎叫声睡觉,根本睡不消停。
姜冬在一棵树下站定,向四周望着,突然一声狼嚎打断他的思绪,他猛地向远处一望,几只冒着绿光的狼就在前边坡下走动,时不时低下头在地上闻。
饭吃完,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