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厚礼跟她早就没了夫妻那档子事。
即便睡在一个炕上,他也是自顾自地睡,她觉得他是太累,也不好说什么。
况且,这样的事,她怎么好意思跟女儿说。
“妈,要是我爸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……”苏椒椒不动声色地问她,“今儿没外人,您跟我说实话,您是怎么想的?”
缝纫机停了,陈桂兰默了默,半晌才道:“你是听谁说的?”
“妈,我不用听别人说,您觉得您跟我爸的关系,正常吗?”苏椒椒反问,“他一个月最多回来两次,还经常跟我奶奶一个炕上睡,我不信,您没想过别的。”
泥人也有三分火气。
陈桂兰不可能没有想法。
“他在外面再怎么着,也是我男人。”陈桂兰继续踩着缝纫机,手上的动作也麻利起来,“以后不要再问这样的事,只要他心里有这个家就好。”
风言风语她是听过的。
只是她不想面对,更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,她宁愿她不知道。
苏椒椒也没再问。
原来陈桂兰是知道这件事的,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外出打工,并不知道苏厚礼出轨的事。
难以想象,陈桂兰承受了多少痛苦和煎熬,最终弄垮了自己的身子,便宜了别人。
这辈子,她非得替陈桂兰出这口气不可!
“那是我割的肉,秀梅怎么会嫌弃少?”徐玉香快气死了,冯月芬是个什么东西,当着她的面,竟然说这些肉是她割的,真是岂有此理!
“真是反了天了。”苏秀梅倒是没在意是谁割的肉,一听苏椒椒扔啤酒瓶子就来气,她抬腕看了看表,铁青着脸道,“你们先休息一会儿,我去上班了,有什么事等我下班再说,晚上我把厚礼叫过来,他要是管不了她闺女,我替他管。”
“行,那咱们就去秀梅家。”徐玉香觉得也是,忙道,“咱们也不能空手去,你去割点肉,我去地里拔点菜拿着。”
“娘,我哪有钱割肉?”冯月芬心里要骂娘了,凭啥她割肉啊!
“那我去割肉,你去地里拔菜,行了吧?”徐玉香咬咬牙,“你别忘了,你闺女住在秀梅家,你不能一毛不拔啊!”
苏秀梅一家住在肉联厂家属院,她刚要去上班,徐玉香和冯月芬就来了,一进门徐玉香就跟她哭诉:“苏椒椒那个死丫头,她朝我扔啤酒瓶子,要打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