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在小队的身份是最高的,所以没人敢发问,只当他是因为失去当男人的资格而癫狂。
长毛男人朝着空声吼了几嗓,不耐烦了,心痛身乏,他决定将人豆沙了,全豆沙了,以血祭奠他失去的尊严。
他疯狂地点了两个持大家伙的伙伴,“你们,开扫,这些贱民,一个都不准留。”
“哈哈,外面那群瘪犊子不是讲大义吗?刚才为了这群乡野村民要换人质,呵呵,老子让他们全部到地下大义。”
“我的老二没了,老子要让他们通通陪葬。”
“哦豁豁豁。”宗祠拐角,呱呱一边翻译,一边笑到抽筋。
“特么的给他老二陪葬,哈哈,这个人有点神经在身上,那么小,哈哈哈。”
谢临无语,真的好无语。
呱,能闭嘴吗?
诗诗忍了又忍,被呱呱的癫狂感染没忍住,“臭蛋,能把那人的老二塞他嘴里吗,他好吵。”
她听不懂他的话,一点都不想听,有呱呱翻译也不想听,声音太难听,嘎嘎嘎的。
谢临:……终究是污了小丫头的眼睛。
行吧,都癫了吧。
另一边。
丑丑凭着敏锐的嗅觉分辨空气中的血腥味,快速领跑在前,带着小伙伴潜进了岳悦的队伍。
“谁?”
“岳同志,是我们,海岛部队的人,上次见过,我是陆帆。”陆帆开口表明身份。
现在不是含蓄的时刻,他也闻到了血腥味。
“友生,快帮忙。”
满地血,看得人心头发颤。
岳悦见是友军,强撑着打了个招呼。
“陆同志,你们怎么找过来的?”
那些人盯得紧,他们想把受伤的战友送出去都难,一露面就开火。
“从山上过来的,你先别说话,我们带了药,先治伤。”
丑丑领的队,他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。
小家伙有点东西。
岳悦眼睛有了光,“快,先救他们。”
云友生冲向两名吐血的伤患。
伤了内脏,现在的条件,恐怕……
丑丑迈着小短腿跟在云友生旁边,这个摸摸,那个碰碰。
一个被子弹贯穿肺部,不马上修复,怕是废了,好消息是没子弹,可以无声无息治疗。
另一个比较危险,子弹擦着心脏而过,而且子弹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