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子走了,再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另一个房间吧。
他不知,在他收拾衣物的时候,张桐拉着周诗细细碎碎的交代着什么。
后者也不知听懂了没,时而点头,时而懵懂,时而嘿嘿傻笑。
人多力量大,房子很快收拾出来。
刚收拾好,张桐就带着抹布和水桶过来。
看见摆在院子里的床,陆帆眼睛抽筋。
“临哥,今晚,嫂子,嘿嘿。”
谢临一巴掌拍向他后脑勺。
在那丫头心里,他顶多就是个饲主。
试问哪个饲主会对自家崽崽有那种念头?
两个房间,一人一间正好。
但谢临坚持要请大家伙吃饭,当作暖居,也当给小姑娘补一个简单的婚宴。
娶她虽非本意,但也不能委屈了她,该给的,他不能吝啬。
至于彩礼,钱和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什么的就算了,她不懂,也用不上。
“瞎想什么呢,她就是个孩子,你觉得我是禽兽吗?”
他是真对周诗没有任何想法,只当个孩子养。
堂屋一套桌椅供用餐,再有一张木制沙发,厨房一个厨柜,一个小水缸,就这样。
这是部队的配备,想要多添置,就自己掏钱去买。
那祖宗在探头探脑呢,听没听懂都不好说出口。
兄弟的妻子,他理应尊重。
暖居可以不办,婚宴不能少。
二合一,省了一顿,也是省。
家具很简单,每个房间都配一张床,一个衣柜,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。
哪天带她进城挑她喜欢的玩意,日后照顾好她才最重要。
陆帆只得照办,答应晚点去跟食堂讲。
“嗨,辛苦什么,这都是应该的,你就别费那钱票。”
养个小祖宗可不容易,兄弟,你还是省着点吧。
后面那句陆帆没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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