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铃。
再寻常不过的鸡叫,咋听得那么凄惨呢?
借着零星的光看了一下手表,四点?
四点训练的都没起,鸡咋叫了呢?
“你可以叫诞叔,也可以叫萧叔,懂吗?”
张桐笑着从厨房出来给他解释。
此时乖巧的坐在院子里,仰着脑袋无声傻笑,安静无比。
抬腿就要进屋问妻子怎么哄的,想取取经,眼前人影一闪,话响在耳边。
“蛋蛋,尸尸的脑子漂亮吗?”
脑子漂亮又是什么鬼?
难道就打一顿菜的时间,这货又疯魔了?
“周诗,你是晚辈,不能叫我诞诞。”
接过盒子,还不忘纠正,“尸尸是尸尸,不是周诗啊。”
萧诞:......她的关注点,为什么总是奇奇怪怪的?
不过,想吃桃酥就好。
诞诞???
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?
出乎意料,小丫头乖得很。
衣服换了,头发也梳理好了,干干净净。
一股清淡的带着甜腻的花香袭卷鼻腔,尸尸浮躁的心安定了不少。
“吃。”
一路来回,心都是打鼓的。
有鱼,有肉,应该能哄住小丫头了吧。
为了保证哄住人的时长,他可是打了三份红烧肉,三条红烧鱼,对不起部下也没办法了。
算是暂时哄住了。
吩咐妻子一定要拉住人,萧诞赶紧拎出几个饭盒往食堂去,脚步十分急促。
张桐还没搞清楚状况,但手脚实诚得很,紧紧拽着周诗的胳膊。
没多大会,萧诞拿出个盒子,里面是半盒桃酥,希望能哄住这个小祖宗。
“周诗啊,这个又香又甜,要不要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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