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启贤连忙摆手,冷笑道:“亲家母这话可不对,那可是去做侧妃,不是做妾,这可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殊荣。”
老夫人和苏锐明只觉得这话越听越熟悉。
没想到自己几日前说的话,像回旋镖一样全扎到自己身上。
可正应了那句话,辱人者人恒辱之。
母子俩被噎得说不出话,满脸尴尬,然后都朝姜氏看去。
想让她出面缓解一下。
姜氏垂眸,满脑子都是昨夜女儿跟自己说的话。
难道...当真的事,真的是小张氏一手安排的。
那老夫人和苏锐明到底知不知道,又知道多少?
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一切,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冒了出来。
...
慈安居外,苏婉清双手紧紧交握,脚步不停地在原地来回移动,目光不时地扫向二门的方向。
热风不时拂过,扬起她的衣角,长发随风舞动,她心中却越来越焦灼了。
外祖父当年能从一个商户之子,在不到二十的年纪就考中进士,嘴皮上的功夫可占了一半。
若不是他无心官场,如今仕途定然远不止此。
因此屋内之事她不担心。
可与忍冬约定时间已过一刻,仍不见人,她心中暗忖:莫不是出了岔子?
不知为何,她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安。
终于,立夏匆匆跑了过来,满脸喜色:“小姐,忍冬姐姐回来了!”
京郊的庄子坐落在一片宁静的山水之间。
庄子周围是大片的农田,麦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。
经过昨晚的事情,苏玉秀也学精了。
没再嚷嚷着自己知道未来的事,只是告诉苏锐明,自己昨夜梦到了今日的事情。
梦到苏婉清手中有画,梦到她将姜氏的父母叫到府中。
苏玉秀说到这里,眼神愤慨不已,“娘都死了这么多年,他们还想把脏水泼到我娘身上,谁会显着无聊给自己的相公用这种方式纳妾啊!”
丝毫没注意到,她说这话的时候,苏锐明握着杯子的手青筋暴起。
......
可话刚说完,他又立刻改了主意,“算了,还是我亲自去。”
这事情也太古怪了。他前往去找李尚书,李尚书果然暗示,姜氏的娘家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