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联合理事会可不会惯着这帮土兵。
说话间,车子已经驶进林地,黑色的酒店在树木间隙中若隐若现。
直到车子停在了那破损干涸的喷水池前,威天阳才想起来要问,亚哈的车为什么能在宵禁的孔塞畅行无阻。
咔嚓笑而不语,只是领着他走进酒店大门。
吊灯架子上的蜡烛燃烧着,大厅沐浴在橘色的光晕中。
两人进门时,杜妍和李斌,还有一大群游击队的亡者也聚集在一楼大堂里。
亚哈背对着大门,正倚靠在前台上,手里划着手机,穿着那身白色的风衣,一头白色长发披散在肩头,从背面看去,怎么看都是个女人。
听到开门声后,他立马转身,见到威天阳和咔嚓一起进来,脸上的阴郁与怨火也一扫而光。
“以实玛利!”
亚哈跑上前来,一把抱住威天阳,将脸埋在了他的肩头。
这动作过于亲昵,令他有些不适。
“我以为你们都会在大堂里等着我。”威天阳开了个玩笑。
“其他人都有事情要忙,有我关心你就好了。”亚哈道。
他微笑着,眸子里有些泪光,就像是差点失去了恋人的女子。
威天阳稍稍后退,从亚哈的怀抱之中挣脱出来。
此时,杜妍站在亚哈身后,笑道:“事情办妥了?”
威天阳道:“事情,都办妥了。”
“这不是件难办的事情,只是我没料到他们有胆子黑吃黑。”亚哈道。
“她说了什么没?”杜妍又问。
威天阳笑了笑,道:“我长大了。”
骨刀收回,他在座椅上擦了擦手上温热的秽物,看了眼李斐,示意她赶紧开车。
“你杀人挺熟练啊……跟谁学的?”李斐有些诧异。
车子发动起来,顺着别墅前的小路开到门岗。
威天阳看向后视镜,有一队巡逻的士兵正往别墅后门走,他不由的紧张起来。
门岗只有两个人,一个坐在亭子里,一个叼着烟,走近副驾驶座。
唰。
骨刀插进他的眼窝,从后脑勺穿出去,又准确的越过岗哨小亭的窗口,刺入另一个士兵的前额。
他算好了角度,正好可以一穿二。
这件上衣背后有一大片血污,尸体倒下的时候,被血泊染了,但好在是夜晚,他们坐在车里,应该不那么容易被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