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相信,战争的根本原因,来自于不同民族和文明之间的误解。你对此有何看法?”亚哈解释道。
威天阳摇头,道:“我从未想过这种问题,一年前,我只在乎干什么日结临工,工钱会多些……”
“咔嚓,别用你的问题困扰我们的新朋友了,去准备一下以实玛利的入会仪式。”亚哈吩咐道。
咔嚓点头,又拍了拍威天阳的肩膀,转身离去了。
“入会仪式?”威天阳问道。
亚哈伸出手来,向威天阳展示手背上被划伤的封口逆三角标志。
“反抗的第一步,以实玛利,便是跟这印记说再见。”
讽刺的是,侧翼的两排建筑与主楼首尾相连,形成了一个封口逆三角的符号,仿佛这里就是为了药人而准备的。
由于整栋建筑十分老旧,再加上周边人工林的衬托,这酒店给威天阳的第一印象并不好,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……那便是不祥……
“瞧瞧你,衣衫褴褛的,活像个难民,先跟我回酒店,星巴克会自己回去的。”亚哈笑道。
车子重新启动,十多分钟后,他们已经身处市郊的一段中途停止施工的道路上。
道路的两旁是一片暗绿色的人工林,因为当地政府没有投入资金进行后续的打理,许多树木已经枯死,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,像木矛一样,指着天空。
车子钻出林地,停在了酒店广场上那干涸的喷水池前,他们下了车,威天阳缓缓走上前,仰起头打量这黑压压的酒店。
它庞大,且称得上宏伟,虽然楼体表面有些斑驳老旧了,墙壁上还爬满了青藤,但还是能从原本的设计风格中,看出设计师想要实现的那种骄傲和尊贵。
它由三座七层高的长条形建筑组成,面向广场的主楼就像是月芽儿一样,在两端稍稍往前弯曲,那感觉就像是想给所有准备拎包入住的客人一個大大的拥抱。
它是保守派占领区里,唯一安全的地方。
虽然处于战时,但孔塞的市场经济貌似还没有崩溃,街边私营小店还在开放,商场也都敞开着大门,甚至还有不少人在街上摆摊售卖着日用品。
蓝色小车在拥挤的街道上缓缓行驶着,不仅有许多行人,街边还停放了太多了电瓶车、摩托车和经由长时间行驶而变得风尘仆仆破烂不堪的家用车。
司机将车子开下正路,驶进一条被车轮反复轧出来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