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说不出口。
以前说过的话宛如刀刃,一刀又一刀地在他心脏上划过,疼得身体渗出绵绵密密的汗水。
他开始后悔了。
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说句话。
他用力地攥着拳头,指甲陷入掌心,疼痛蔓延开来。
季语乔喉咙溢出一声冷笑,就在她转身离开时,萧煜再次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你的腿……要去医院……”他嗓音变得嘶哑。
没等季语乔有所动作,一只手掌就先一步擒住了萧煜的手腕。
“放手。”谢长宴看着萧煜,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,透着一股凛然的冷意,“大庭广众之下拉扯,对双方都不好看,萧先生觉得呢?”
他的声音淡然,萧煜却从里面听到了骇人的寒意,顿时不寒而栗,不由地松开了攥着季语乔的手。
“我……我看她受伤了,想送她去医院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萧煜抿了抿唇。
谢长宴蹙眉,转头打量起了季语乔,“受伤?”
季语乔连忙摇头,“我没事,只是刚刚腿蹲的有点麻了而已。”
“肚子呢?”谢长宴又问。
“肚子已经没事了。”季语乔说。
听到她的话,谢长宴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,而后转头看向萧煜。
他深邃的眼眸冷了几分,“希望萧先生下次做事还是冷静些,免得让人误会你别有用心,就不好了。”
才踏入店,一阵冰凉的冷气扑面而来,季语乔只觉得身心都舒展了,吃了一杯又一杯的冰淇淋。
直到肚子隐隐作痛,季语乔这才停嘴。
不对不对。
谢长宴怎么可能会是他的父亲,绝对不是!
季泽秋在心里默念几句,坚定自己的想法,然而林絮面前那碟烤串,他犹豫一些,还是分给了季廷阳和季语乔。
树底下的树荫也渐渐缩短,将树底下五人彻底暴露在灼热的阳光之下。
“要不我们去老板的店里休息一下吧,里面有空调,还有冰淇淋。”季语乔提议。
谢长宴他们也没有异议,便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,往湖边的店里走去。
那天他吃完饼干后,肚子胀得连路都走不动了。
现在再次从谢长宴的嘴里听到这句话,小时候的恐惧顿时涌了出来,吓得季泽秋不敢吭声。
林絮瞪了谢长宴一眼,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