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惬意地看着窗外的风景。
母亲的教育:用最便宜的手段达到最佳效果。
母亲用的是嘴皮子。
他还是差了些。
大伟喟叹。
花了一颗奶糖的价格才达成目的。
是打通了的,方便几家商量买卖。
如果不是看在她能生男,还每天满工分的份儿上,他们不会允许她加入。
二人这才掰了。
孟建军就是坨烂泥扶不上墙。
她呢?除了长得丑点,但在地里能干啊!
哈!笑死人了,这些人。
难怪人善被人欺!都是善心没处泄,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!
来到飞跃大队,乔宝儿才知道这连修的几座院子的作用。
也好意思跟她说教?
不过面子上还是要装一装的。
她抹泪,“好,谢谢支书,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。”
总归是别人眼中的可怜人。
获得所有人怜悯和关照。
成日不着家,她一个人地里干活儿,干的还是壮汉的活儿,天天满工分,把自己累垮了(怀孕了),休息了大半年。
外人眼中,她累垮期间,孟建军总算扛起做男人的责任,能下地干活儿了,但他每天连妇女同志合格线的八个工分都干不到,等她身体好了,又要让她下地干活儿……
她低下头,努力不让对方看出端倪。
一个支书,几年领的死工资,还不如她卖个孩子来得钱多。
看看她吧。
多可怜啊。
跟了个男人,就是大队眼中的孟建军。
可惜,她是只阴沟里的老鼠,谁沾了谁倒霉。
难怪人们总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乔宝儿收拾了简单的东西,去支书那边开了证明,就躲进了飞跃大队。
以什么说辞?当然是和孟建军过不下去了,去飞跃大队好歹有个收容所。
这胜利大队的支书好笑得很,还一副可怜她的模样,让她以后遇到了难处去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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