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和节骨又小，完全包不住，也显得格外没劲儿。
她没有反抗的余力，就连拒绝的话都带着事后的弱感，不像是拒绝，倒是像欲拒还迎。
“不，不要了……”
周军喉结滚动了下，道：“乖，不用你动。”
毛巾往搪瓷盆里一掷。
一夜过后。
盆里的水凉透了。
天边泛起鱼白肚，周军才将窗户推开，将冷水往窗外一浇，又迅速关上窗，拉上帘子，倒了盆温水，为她擦拭。
被周文和大伟一推，人也凑到照片前。
周武开始评头论足：“不行，这人一看就不行，脸上痣太多了。也不是耐看行。跟人过日子的，脸肯定得耐看，不然日久生厌……”
老周就算长得帅，那也是老腊肉了，哪有这些小鲜肉香啊！
再说了，她纯粹是欣赏！不含任何欲念的欣赏，还是给干女儿挑老公的前提下，她干嘛心虚？
这么一想，气势瞬间上来了，瞪了回去。
老周：“鼻子不行。”
他不擅长评价人，更没贬低过人，但，也有例外的时候。
周武一看，亲爸都出马了，他还顾什么肩疼？
小金鱼惊讶母亲的词汇量，一副学到了的小表情，点头后，继续道：“脸型好看。”
乔钰：“棱角分明。”
“头发多。”
老周收敛视线后，目光落在照片上，“让我也看看。”
王招娣犹豫了下，就听老周又道：“男人看男人的眼光更直接，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她干嘛心虚？！
不就是多看几眼小帅哥吗？
小金鱼：“浓眉大眼。”
乔钰：“瞎说，人家是剑眉，深邃眼。”
照片被老周从母女俩手中抽了过去。
老周没什么表情，瞥了眼乔钰。后者一阵心虚后……
嗯？！
“头发浓密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哪呢？哪儿呢？快给你妈我也看看！”
原本还在儿子堆里气定神闲的老周，身形微僵。
乔钰和小金鱼已经对着一张照片津津有味的品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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