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认识,就触碰他的底线,呵。
不过就是他“不合群”了些。
也是,比起这些刚来就叫苦连天的新知青,他比老知青适应得还强,可不就引起了其他知青的瞩目吗?
尤其是他一看就不是差钱的主儿。
只要他们团结一致对他,说不定能榨出油水来。
这就是母亲说过的,无声的“霸凌”。
他不仅要远离,还得脏他们一水,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,否则?即便搬出去,也没完。
大伟也在,是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“我们就按老知青的模式搭伙吧?”
“不就用你们点水吗?至于吗?”
“就是!待会儿我去打满了!”
“你们说的!可别说空话!大队的水井就两口,得排队打,离知青院还不近。”
这还没开始,矛盾就来了。
上工时间到,大队广播吹起号角,老知青们加紧了速度,又匆忙出了门去上工了。
新知青们洗漱完,就着自己带来的干粮,简单吃完,便在堂屋汇聚。
住大通铺还是诸多不便。
大伟轻叹了声,就听到身侧的知青传来梦话:“鸡蛋糕,好香……”
说着,翻了个身,咂吧了下唇瓣,还用力吸了吸鼻头,仿佛这样就能吃到真的鸡蛋糕。
“我说的!有什么了不起!”
……
“卧槽!你们新知青怎么把水缸里的水都用光了?!你们用完,我们用什么?!”
“你们新知青起来的够早啊!”
饼子是周母烙的,二和面,细粮居多,吃起来口感很好。
军绿壶里的水是在火车上打的,早就冷却了,喝着的感受跟刷牙时一样,冰得很。适应后,也觉得还好。
加深了搬出去的决心。
等大家都醒来,厨房和院子叮铃哐啷一阵动静。
他坐在炕上眯眼小憩,都能听到嘈杂声。
大伟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稍微吃点好的,就被发现了。
鸡刚打鸣,大伟便掀开眼帘,直起身板,从炕上坐起来。
迷茫地扫视了下环境,才清楚意识到自己下乡了,这里不是海岛,也不用跟父亲起来晨跑。
大伟想了下自己包裹里的巨款,到底没去晨跑,而是翻找出巨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