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耀祖连地都不用下,成日在城里晃悠。
爹娘一出事,姐姐们被婆家拿捏住,家里东西还被人搬空,乔耀祖没办法,只好偷偷去了京城。
没有介绍信,乔耀祖也不知走了多久,抵达京城后跟个烂民似的。
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张家位置?
哦,是她啊。
是她这个聪明绝顶的人啊!
这不是离开生产队前,给乔耀祖扔过纸条吗?
纸条上还提醒,千万别找生产队要介绍信,不然肯定会被张家下绊子,被看管起来。到时候别说是想去京城跟亲姐吃香喝辣,不饿死就了不起了。
乔钰也惊觉乔耀祖的爆发力。
瞅瞅胖子多耐活啊,那么多脂肪不是白堆积的。
能坚持走到京城,就是铁定的证据。
“啊?周同志?怎么没了?”
“完了。”
“嗯。”
周同志看着牛高马大的,指腹布满薄茧,刮得她衣服丝丝作响,但技术还真不比后世技师差。
她怕料子刮坏了,胳膊捞起衣摆,拴在胸下,动作娴熟且不具任何诱惑性。
“嗯……可以啊周同志……唔,你给白玉同志这么按过没?”
她不是试探,而是将周泽安当寻常聊天对象。
周泽安手微顿,收敛了动作,躺在另一侧。
乔钰欣慰了一半,“还好……”
“碗筷放那儿,我明天刷。”
乔钰彻底欣慰,“那就麻烦周同志了。”
周泽安呼吸一窒,动作一顿,指腹继续压在如羊脂玉的肌肤上。
乔钰脸上和胳膊或许因为常年劳作和太阳晒,需要营养物和时间养回原本的肤色,但身上的皮肤是常年如玉的,即便之前是皮包骨。
一道声音将她思绪拉回。
乔钰立刻改躺为趴,道:“帮我按按腰吧,酸疼。哦对了,还有胳膊。”
刚转身,就对上周泽安的视线。
“辛苦了。”
乔钰唾弃了下自己,又心安理得继续躺。
摆烂人生就是爽啊。
“要不要帮你按按?”
她天天盯着孩子们洗漱,讲究卫生,轮到自己累成狗,咸鱼往床上一躺,就不想翻身了。
双标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