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安同志啊,她是张家儿媳,男人蹲了篱笆院子,我也是张家儿媳,男人过世了,哪有她就是张家人,我就不是的道理?我就不能养大俩孩子?她男人如今蹲了篱笆院子,她又恰好要回俩孩子,那我是不是可以猜一猜,料一料,她就是想要回俩孩子,磋磨死他们啊?!
乔钰:“在哪儿?在家里睡觉咯,不然还能去哪儿?”
“你眼下黑眼圈……”
乔钰:“我说过了,你们不给我活路,那咱们同归于尽!反正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还在乎这些?”
公安同志也顾不上张大嫂了,连忙劝阻:“乔同志,你冷静些!冷静点。我们只是来询问事,这盗窃案与你有没有关系,还在调查中。他们如果期间打砸、偷拿了周家东西,都得按原价赔偿的,即便没钱,也可以从生产队那边预支钱出来赔偿,后续是要扣工分的。
其他人:“……”
这变脸速度,围观群众实属没反应过来。
公安同志干咳两声,公事公办地询问:“乔同志,请问昨晚你在哪儿?”
真要冲进周家做那些损事儿,吃亏的的确是他们。
乔钰咧开嘴,露出真挚的笑容,“还是公安同志你们明事理啊,不愧是读过书的人,有文化,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。看看我,一个乡下妇人,只知道和这些人拼命,你们就不一样了,知道拿捏他们命脉!公安同志就是脑瓜子灵光啊。”
她盛气凌人,如同煞神。
那不怕死的模样,还真将乔家人唬住了。
乔家人和张大嫂不由地想到昨天被泼一身粪水的狼狈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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