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觉有一丝挫败感,觉得眼前这人实在太过阴晴不定,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对待他。
接连五日,两人都这么不尴不尬地相处着,气氛越发冰冷。
终究还是孟云姝没憋住,死死搅着手里的锦帕,忐忑开口,“你日日都来,又不肯同奴说话,王爷是嫌弃奴家不成?”
谢庭渊闻言只觉莫名,但孟云姝既然肯主动询问,他也不愿继续端着,绷直的嘴角缓缓松动,“不是。”
孟云姝悬着的心,稍稍松了松。
她故意走到谢庭渊面前,歪头不解直勾勾地看着他,“那王爷告诉奴家,到底何处做得不好。”
“奴家愚笨,你不说我如何改正。”
她怕他不愿说,还将手放到他温热,因练武而微微有些粗粝的大掌中,像猫儿撒娇般蹭了蹭,“求求王爷告诉奴吧。”
谢庭渊听着她撩拨心弦的话语,冷硬的脸也柔和了几分,定定地看着她,问:“你心中可有本王?还是根本不愿做本王的人?”
他便开始日日往百花楼跑,确认孟云姝的安危。
只是两人见了面却相对无言,跟哑巴了似的,谁也不愿意做主动开口的那个人。
“不过皇兄若是担心云美娘的安危,可以将她从百花楼里接出来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谢庭渊的脸色黑得跟浓墨一般,浑身充满了凛冽的杀气。
谢丛安吓得一激灵顿时噤了声,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懂自家皇兄怎么说动怒就动怒了。
说罢,他便头也不回飞快地逃离书房,生怕被谢庭渊喊住。
而谢庭渊原想着要把孟云姝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,晾上一晾。
但见真凶迟迟没找到,便也担忧了起来。
“那你便在这里守着,我倒是要看看云美娘那个贱人,什么时候露出破绽!”
宋百川气急败坏地摔了手中的酒杯,脸上的表情阴沉狠厉至极。
谢庭渊这两日因那天被孟云姝气到郁结,便没再去过百花楼。
一点防备都没有。
他赶紧扔下一句,“我想起好像有个新线索遗漏了,我再去查探查探。”
书房里,他目光如同森寒利剑一般射向谢丛安,“她中毒的事情查清了吗?”
谢丛安紧张得差点抠手指,他讪讪一笑,“皇兄,还不曾。”
来往客人,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