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就跟忽然消失了一般,彻头彻尾不见了。
然而一连数日,她的梳笼夜的木牌价格,炒得越来越高,甚至让许多人大打出手,就为抢夺这一块小小的木牌。
一时间,整个上京都在讨论百花楼的花魁娘子,最终会花落谁手。
他们本就身份不凡,刘妈妈这样的区别对待不仅不让他们生气,反而更加满意。
而方才那闹事的锦衣公子,还想闹事,不用刘妈妈的人动手,就被这些公子爷的人挡了回去,只能暗自愤恨甩袖,悻悻离开。
刘妈妈手里的木牌很快就陪买走了,她激动地将这事告诉了孟云姝。
刘妈妈方才还欣喜的神色倏地冷了下来,这出戏是唱给谢庭渊看的,这会子端郡王府半个衣角都没见着,她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妙。
看着孟云姝眉眼低落,她只能劝慰道:“兴许是王爷他有事耽误了,迟一些就会命人前来,咱们再等等,急不得。”
孟云姝旋即弯了弯唇,“嗯,听姨妈的。”
刘妈妈端坐在台上,闻言淡然一笑,挑眉道:“哎哟,公子可别动怒啊,咱们拍卖的可是百花楼的花魁娘子梳笼夜,是整个上京最美的女子,岂能是一般人就能买得了的,自然是有些规矩的。”
那锦衣公子哥一听便有些志在必得,他刷地一下,打开折扇,扬了扬那张坑坑洼洼的脸,“本公子可不是什么凡夫俗子,要身份有身份,要地位有地位。”
“你说说要多少银子,才肯将云美娘梳笼夜卖给本公子?”
孟云姝情绪不高地点了点头,问了句:“姨妈,端郡王府可有人来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刘妈妈扬了扬木牌,“各位公子可以先买入场的位置,拍卖那日我们的美娘恭候诸位。”
一时间那些个高门贵族公子都互相对视着笑了。
孟云姝不由得担心了起来,若是谢庭渊不来,这出戏又该如何收场。
大堂里的这些人都是冲着她的梳笼之夜来的,只见一个锦衣公子哥冲在最前头,不由得怒气腾腾道:“云美娘不是要卖身吗,刘妈妈这是何意,为何要拦着我等。”
她扫了眼大堂里还没有说话,矜持着的那些高门贵族,有不少是宗室子,旋即笑意更盛了些。
“自然只给各位高门贵胄的公子留位置。”
说完,她扬起手,身边的丫鬟恭敬地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