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那梁氏也不客气,把一些碎银子摆在桌面上。
薛元菱一看,连忙摇头:“夫人,咱们都是一家人,用银钱当牌注没意思,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怎样?”
“不如来贴胡子好了,到最后谁脸上贴得多,那便是输家。而贴最少的则是赢家,赢家要答应输家一个条件。”
“条件?什么条件?”
薛元菱一边叫刘妈妈拿些纸来,一边解释:“具体什么条件还没想好,总归不是杀人放火这种没道德的,怎么样?夫人和小姐敢不敢来?”
孟月儿双手一环胸,跃跃欲试:“那便太好了!这样才刺激。”
梁氏也好奇,便一口答应。
若真是以银钱为牌注,薛元菱那还玩着有什么意思。
她赢也不是,不赢也不是。
失去多少乐子啊。所以换一种方式,她便能在激起他们胜负欲的同时,自己也能不失乐趣地好好玩一把。
几个回合下来,孟月儿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又菜又爱玩。
而梁氏这技艺真是出乎薛元菱意料,就像那天生牌神圣体,连自己差点都没打过。
不过在这牌桌上,也是得讲究讲究人情世故。
薛元菱故意放水两把,成功让梁氏一举赢得今日桂冠。
而孟月儿满脑袋都被纸条给糊住了,就跟木乃伊似的。
梁氏忍俊不禁,尤其是自己宝贝女儿输给自己,她还能提一个条件,那可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了。
然而此刻院子外面,魏艳艳正要进去和梁氏请安,想着也好久没有和夫人联络感情了。
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,一打听,竟是那薛姨娘去了。
当即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沈慧如脸色微变,果然如她所料,和那海氏脱不了干系。
还好这次有薛姨娘,若不是她托她的父亲去办事,即便自己再如何谨慎,怕也防不住那些商品。
为难之下,沈慧如忽然抿了一口花茶,声音放缓了一些。
“我知道你背后的人也定是拿捏你家人作把柄,你如今是左右为难。”
这些话说到许管事的心头上。
许管事双眸大瞠,吓得浑身发抖了。
“大娘子饶命啊!大娘子,我说,我都说!!只求大娘子不要伤害我家人,我愿意为大娘子效犬马之劳。”
“是海大娘子,海大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