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里藏刀,梁氏一看就知道她有了主意。
好奇心上来,让管事的把那两人请进来。
他们刚到,盛家兄妹的母亲程氏便跪在地上,可怜兮兮地央求起来,憔悴的面容,瘦骨嶙峋的身子,瞧着令人心中动容。
但薛元菱对她,铁石心肠,因为她都是装的!这种演技和她儿子如出一辙。
那李大人也是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想让梁氏为了秋闱,也不要计较。
“夫人,源洲是个有才能的孩子,今年的秋闱他极大可能中举,若能得偿所愿,想必会一辈子感激夫人!若因为私事而缺考,陛下怕是会究其原因。”
梁氏脸色难看,偏偏这套威胁的话,对她受用,毕竟是挂着国公府的面子。
此刻薛元菱出声。
“李大人,我们家夫人心善,昨日报官也是为了府邸面子罢了,并没有为难盛家兄妹。反倒是他们两人昨日让我和公国府都失了颜面,我差点都要被扣上大帽子,被浸猪笼了!”
看到薛元菱,程氏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。
不等她开口,薛元菱果断说:“想要尽快了却此事不难,我们也不想刻意为难盛举子,不过我这心内受创,精神受损,夜夜噩梦。”
“因为此事,都没办法专心伺候世子爷了!所以就算放过他们,好歹也要给我一些合理的赔偿是吧?”
李大人只想着尽快平息此事,作为受害者的薛姨娘,提出赔偿也没什么。
薛元菱便开门见山。
“既如此,那就两千两吧,彻底平息此事,明日兄妹两就能回去了。”
闻言,程氏猛地站起来!
“啊?”明香有些脸红,她没读过多少书,还真不太清楚。
可秦嬷嬷却知道,笑道:“姑娘心如明镜,想必是身怀多种技艺,如此一来,老奴也能放心了。”
然而明香还是感到有些后怕:“姑娘,你不知道今日可把我给吓死了,我竟不知道你的绣工如此之好?而且那香囊……确实是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秦嬷嬷打断了明香的话,纠正道:“那香囊如何了?香儿,咱们姑娘和那盛举子没有半分关系,该澄清就得澄清。”
明香连忙反应,赶紧点头。
“至于我那绣工嘛,明香,你听过一句话吗?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地低成海,人低成王。”
就连闻秋都不禁说:“大娘子,你方才瞧见海氏那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