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沈姨身边时,吞吞吐吐,”沈姨……你是不是很久都没给宥深炖过汤了?“
沈姨还以为是鹤宥深要求,“鹤少有什么吩咐?他是想喝鸡汤还是老鸭汤?
“不是那种汤。”她故作犹豫,“唉……我也不知道这应不应该说?”
沈姨是过来人,见她扭捏的样子,心里有了点眉目,又不好直接问,“少夫人…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一脸想要窥探别人私房事,爱嚼舌根的长舌妇大妈形象。
“这让我怎么说呢?”
吊住了沈姨的胃口,她迫不及待道:”是那方面的问题?“
唐琬羞臊地点点头,“昨晚我看宥深回来得算早,就去找他,你懂的。我真是施展了浑身解数,结果他…没反应。”
“啊?”沈姨着实诧异。
少爷才28岁,虽瘦不柴,体格健康,居然连她家那个黄土埋膝盖的老死鬼都不如?
这关系到他们鹤老大家的香火传承,可是大事呀!
厉渊捏起她下巴,知道这女人又没讲实话。
逼她看着自己眼睛,“小时候遇到野狼,你还活得出来?”
一切风平浪静后,水雾氤氲的空间里宛如撒上了一层细腻的金沙。
浴缸里的水几近变凉。
唐琬再一次精力耗竭,像条被抽走了脊骨的鱼,趴在厉渊身上一动不动。
他手指一顿,来回在伤痕处摩挲,“这里是怎么弄的?”
刚才从后面就有发现,她这里有三条长短差不多的疤痕。
唐琬睫毛刮过男人胸膛,淡淡道:“小时候调皮跑林子里玩,迷路了遇到一只野狼,被挠得。”
极易挑动男人想的欲念。
不需要他的时候,叫一声“表哥”都能喊出生份感。
清冷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,戒备的眼神筑起无形的高墙,不给任何人有窥探的机会。
男人修长的五指,弹钢琴般在她背上游走。
丝滑手感在肩胛骨的位置被硌了一下。
所以,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唐琬?
浴室里,阳光隔着磨砂玻璃,投射进的光线自带柔焦效果。
需要他的时候,“厉爷”喊得悠婉缠绵。
尤其是在半夜,万种风情的媚惑中,还夹杂着娇柔无骨的清纯。
她嘴里咬着毛巾,眼神中透着哀求,样子无助,哼出含糊的鼻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