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控制不住地蹭起男人捂她嘴的手,像一只求主人抚摸的软猫。
都怪药效放大了男人的雄性荷尔蒙。
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医生呢?”
声音娇喘。
厉渊一只长腿曲在床边,低头看她。
小猫面若桃花,琉璃般清澈的双眼蕴着水光,迷离又失焦。
他用指背的骨节缓缓滑过唐琬的脸庞,手感细滑。
……
他哂笑道:“医生哪有我管用。”
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
唐琬的大脑在清醒和沦陷之间疯狂拉扯!
“不行。”她猛烈摇头。
“鹤宥深就在对面,楼下还住着佣人,我们不可以,绝不可以在这里,不不不,简直太疯狂了!”
这和在老虎口中拔牙有什么区别?
光是想想都让她胆寒到汗毛竖立。
“不要,求你了,帮我找个医生来吧。”
唐琬不断否定厉渊的可怕想法,手却抓着他衬衣领口不放。
厉渊压抑住冲劲,表面一脸无所谓。
“那我走?”
“甲方答…答应我,只要保密,那块地卖出去后就给我六百万的封口费。”
厉渊把球杆往地上一杵,双手交叠搭在手柄上,十指自然下垂。
被叫老大的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唇皮,一脸无奈道:“哎哟厉爷,这上面神仙打架的事情,我们底下的人怎么够得着?这事您还真找错人了。”
“你不是那一片的地头蛇吗?我找的就是你。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,一颗球就砸向纹身男额头,闷声一响。
张口还想狡辩,又一个球飞过来,砸断了他鼻梁骨。
“啊!别打了别打了,我说我说!”
纹身男鼻子里喷涌出红色液体,溅得满脸都是,痛得他抬不起头,“那…块地底下有,有个古墓群!”
“海港的那块地,甲方为什么以低价急于转手?”
问的是跪在他对面,两个双手反绑在身后的男人。
年轻一点的黄毛看了眼旁边的老大,自告奋勇回答:“厉爷,这您得去问甲方呀,地又不是我们卖的,问我们算怎么回事呢?”
“哎哟!我他……”
‘妈’字卡在喉咙没敢说出来,纹身男同样痛得五官揉杂在一起。
站在厉渊身侧的高列,从口袋里又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