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惨的是头部,半边头骨被钝器砸碎,血液脑浆混成糊状,简直惨不忍睹。
警方从她体内提取到了嫌疑人的生物液体。
通过DNA对比排查。
当时在濠江大学里,攻读博士学位的苏潇和,成了案件的唯一犯罪嫌疑人。
不到一个月的审理,他就被裁定强J和故意杀人两项罪名成立。
可直到现在,苏潇和都依然坚称自己的清白。
这也是唐琬不得不冒险,必须深入鹤家来做调查的原因。
她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,面上云淡风轻,“鹤宥莉的死,鹤家有过其他的怀疑对象吗?”
杨梅抬起头,正想说什么,视线却从唐琬脸上掠过,双目一瞪!
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,就听楼下何慧不满的声音响起,“你对她有什么好客气的?”
“要不是你爸死得早,大权落入了你二伯手里,咱们也犯不着为给老爷子冲喜,让你和这个不入流的女人订婚!”
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愠怒,“尤其是酒店的。”
后颈力度加重。
想起他挥舞皮带的样子,可不似这般冷静,唐琬背脊一阵发麻。
但是,她别无选择。
身后目光如蛇般紧紧盯住她,仿佛只要表现出一丝犹豫,鹤宥深就会毫不犹豫地张开血盆大口,咬下去。
唐琬提起裙子,脚步沉重地迈向二楼。
何慧见状,惊愕不已。
他只是冷冷瞥她一眼。
神情阴戾,语气却平静得瘆人,“现在它不仅旧,还脏了,沈姨——”
脸上强装镇定,顺从颔首,“好。”
看着眼前的云石楼梯,她知道这一步踏上去,就意味着自由和生活被鹤家的完全掌控。
鹤宥深伸手捏住她后颈,拇指在耳后根摩挲,带起危险意味。
“外面回来的味道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。”
何慧满腹疑惑地插了一句,“衣服看着挺新的呀?”
鹤宥深一脚踩上去,又发泄似的狠跺了两脚。
唐琬面不改色,对鹤宥深莞尔,“那我上去了。”
“别慌!”男人冷腔冷调如冰锥一样刺骨。
唐琬心头一颤。
“是少爷。”
沈姨不敢迟疑,赶紧把外套捡起来,匆匆离开。
鹤宥深强压住内心怒火,突然松开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