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繁星吸了吸鼻子,神情越发委屈。
父女僵持之际,季宴礼走了过来,从她手里拿过电话,“厉叔,我是宴礼。”
厉行渊站在落地窗前,眉心微蹙,似乎没想到季宴礼会和沈繁星在一起,怔愣了好久,才反应过来,缓和了语气,“宴礼啊,你和繁星在一起?”
季宴礼淡淡嗯了一声,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厉行渊,当然很多细节,他并没说。
末了,他低头看沈繁星,静静地出声,“厉叔,我给繁星安排了保镖,也住在她隔壁,你不用担心。”
厉行渊,“……”
脑子一下宕机,转不过弯。
但由于担心沈繁星的安危,他也来不及多想什么,“格雷的事是你做的?”
“是。”
厉行渊气倒是消了一大半,又让季宴礼将手机给沈繁星,说了她几句,到底是捧着长大的女儿,舍不得对她太凶,只嘱咐她,不准拒绝季宴礼安排的保镖,有什么事要给他打电话。
沈繁星一一应下,厉行渊这老父亲才算是放下心来。
“对了,萧奶奶寿宴,我和你妈有事去不了,你有空么?”
萧奶奶?
萧衍叔是妈妈的师兄,妈妈每年都去,怎么今年不去了?
难道是身体不好了?
“妈妈是不是……”
“别瞎想,你妈身体好着呢,只是沪市那边天气太冷了,你妈怕冷,已经跟你萧叔打过电话了。”
沈繁星,“……”
无端被喂了一嘴的狗粮,她也真是够了。
“知道了,我反正已经辞职,没什么事,我去参加寿宴。”
厉行渊挂断电话,正好沈潇潇端着茶水走了进来,“刚和繁星通完电话?这丫头什么时候搬回来?”
“你女儿什么性子,你不知道?随你,犟种!”厉行渊侧头看她,抬手捏了捏眉心,“不过好在宴礼和她住在一起,也安排了保镖,不会有事的。”
沈潇潇放下茶杯,伸手去环住了厉行渊的手臂,“你说繁星和宴礼在一起?”
厉行渊,“……”
不是,就住隔壁,她至于这么兴奋?
“如果是宴礼的话,那可以啊,这么说来,你闺女应该从当年的事儿走出来了。”沈潇潇仰着头,下巴靠在他肩上,“我告诉你啊,你别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