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晴脑子晕乎乎的,也不知怎么的,自己就坐到了那个讨厌的女人旁边,连巩大哥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。
只觉得身边的人身上很香,柔声细语的告诉的琴弦音调指法,还握着她的手,带她一起弹。
她的手软软的,滑滑的。
巩大哥就是那么被蛊惑的吗?
这个女人真是有手段,连自己也险些沦陷。
“陶姑娘,你真的是想学琴吗?”安今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无奈。
陶晴被说的不好意思别开头,却意外注意到她脑后清雅素简的簪子,“你这簪子好生别致,是在哪里买的?”
她也想学她这样的打扮。
见陶晴说起这个,安今面颊微红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是越哥给我做的。”
什么?
闻言陶晴气得险些控制不住表情,她巩大哥可是天下第一剑客,怎么能给女人削簪子?甚至还顺着她琴舞剑?
陶晴险些动摇的心又坚定了几分。
“学,我一定学,我明日还会来找你的。”
陶晴说到做到,真正做到了日日都来,不过她来的时候很少见到巩越,但也不死心,坚持每天都来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安今的肚子也大了起来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的缘故,孕期里的难受安今几乎都没有感受到,她的气色养的也越来越好。
这日陶晴又来清和小筑,发现女子正在靠窗的软榻上绣着什么,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瓷白的面上,连脸上细微的茸毛都隐约可见。
“薇儿嫂嫂,你又在做什么?”
安今抬眸,“晴儿你来了。”
女子低头笑得温婉,轻抚着隆起的肚子,“我再给宝宝绣肚兜。”
寻常女子怀孕多少都会折损些容颜,可她却没有,反而给她添了一层母性的光辉,看着整个人温柔极了,忍不住让人亲近。
不管陶晴看了多少次都会对被她的容颜惊叹,但忍不住心里酸涩的想,原来巩大哥也是喜欢看脸的俗人。
她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的软榻,翻了翻绣品,疑惑出声,“那为何都绣粉色的?薇儿嫂嫂比较喜欢女儿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万一是男孩呢?
安今的声音带着笃定,“一定是女孩哦。”
陶晴更疑惑了,“你怎知道?”
安今笑而不语。
见她不说,陶晴也没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