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又有何用？！”
小鱼反应过来之后猛地摇头。
不取不取！
可是这位姐姐也很古怪啊。
她一道符拍到了他脸上，他就说不出话来。
小鱼觉得自己应该是害怕陆昭菱的，但他的身体比他诚实，还是紧靠在陆昭菱身边。
她一点都不像是被吓到。
“这是禁言符，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够冷静不惊叫，也可以取下来。”陆昭菱轻声说。
禁言符？还有这种东西？
她的眼睛正看着镜子外面，眼波流转，伸手扶了扶发鬓上歪了的珍珠步摇。
那支步摇衬得她的手指素白纤长，肤质细腻。
她的食指上一只赤金镂空镶宝石的戒指，随着她的动作，被烛火照得闪出一道光芒。
陆昭菱这会儿也看着那面镜子。
小鱼发现她神情平静，身体也没有颤抖，甚至，抓着他的手还稳得很。
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，手是僵硬的，腿也是僵硬的，连一步都迈不出来。
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，他甚至往陆昭菱身边靠了靠，恨不得躲到她背后。
一张女人的脸。
那张脸粉白，五官美艳。
但是，那梳台前面的凳子明明是空的，根本就没有人坐在那里啊！
小鱼觉得自己浑身冰凉，后背寒毛都竖了起来。
他脑子里想的是，他要把陆昭菱拽到自己背后，他要拉着她赶紧转身下楼，赶紧跑。
看起来那么真切。
就像是镜子前面真的坐着这么一位美人，正在对镜理仪容。
小鱼瞪大了眼睛，惊恐得心脏都要爆了。
但是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，手臂还被陆昭菱抓着，跑都跑不了。
那铜镜里，那铜镜里现在竟然出现了一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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